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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总，张总他们应该也到了，我出去招待一下。”
这种时候，只有闪人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嗯。”
姜北辰用鼻翼回答我，他对我很冷漠，临走时，我看了一眼姜南兴，他将我和姜北辰的对话全部看在眼里。
秦叔还在给姜北辰和林舒雅端过去两杯茶水。
我在卫生间点了一支烟。
看着镜中烟雾缭绕，自己的妆容若隐若现，岁月果然是把杀猪刀。
我对着镜子吐了个眼圈，其实偶尔一瞬间，我会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是表象上那么强大，并非我要和一切的有钱人攀比，而是一个林舒雅，都可以将我甩上好几条街。
林舒雅是凤凰，我却是野鸡。
这就是区别！
“十二年前的事情你也参与了，林家的事情不是我一个人私心。”
十五年前，我十二岁，不止一次听到我妈摔碗筷对我爸咆哮。
如果不是那次车祸，我也不会在身世上起疑，更不会接近姜北辰。
我在卫生间遇到了林舒雅，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听北辰说，你在公司呆了三年。”
林舒雅在镜子前补妆。
镜子里面的林舒雅褪去了刚才的亲和，有些冷艳。
“是的。”
莫名的敌意朝我扑来，我上前也拿出口红顺带补了妆。
“小前台做到总经理秘书。”
她轻笑，将化妆品往包里放，侧目看我，“喻葶，你很厉害。”
我也同样放下口红，对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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