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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慢腾腾地：“楚乔姐，找一万个金额在十万以上的散户，给他们群发邮件，就说我们公司最近研发出一个精密的模型，可以预测每天大盘涨幅，精确到每个百分点。
现在我们愿意免费为大家预测三天的。”
姜楚乔莫名其妙：“楚轻，你别太异想天开了。
大盘涨跌都是市场引导的，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模型能预测出市场当天涨幅，还精确到bps。
免费预测三天？这不是自己扇自己耳光？你拿什么预测？”
楚轻从姜楚乔钱包里拣出枚硬币，一边玩一边说：“楚乔姐，别激动，喝口水。
我是没办法预测大盘走向，连我爸都不能。
但是你这三天按我说的来办，三天以后肯定有人相信我们能。”
☆、第十章
姜楚乔被她说蒙了：“什么意思？”
楚轻摸了摸肚子：“饿了，楚乔姐。”
姜楚乔好奇心刚被吊起来，不情愿道：“喂，服务员，菜单。”
楚轻往手背上又加了枚硬币，托着腮道嘟囔：“我爸说过，看一个人的修养，看她对餐馆服务员的态度就行了。”
姜楚乔噎得脸上阴晴不定，嘴硬接了一句“修养能当饭吃？”
，接菜单的时候到底还是两只手都用上了。
楚轻豪气地点了三人份的菜，又给自己要了杯咖啡，才继续说：“我有九成把握大盘在接下来的三天会在-点到+点之间波动。
今天的一万封邮件，每一封随机从这中间选一个百分点发出去。
到了明天收盘总有一个数蒙对了。”
姜楚乔略微听出点道儿来，又问：“那如果大盘浮动低于-或者高于怎么办？”
楚轻撇撇嘴：“那就从头再来呗。”
姜楚乔无法反驳，这时候菜上来了，她知道楚轻从小有个毛病，吃饭的时候不和人说话，也不高兴别人和她说话。
但看着楚轻狼吞虎咽的劲儿，还是没忍住问：“你这是多少顿没吃了？里头是不是吃得不好，看你瘦了一大圈……”
语气有点复杂，“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你从前那么厉害的，怎么一进去也是这个样子了。”
楚轻拿勺子的手顿了顿，没回话，继续挖她的饭。
十分钟以后三份饭见底儿，楚轻正用餐巾擦嘴角。
姜楚乔眼珠子瞪得溜圆：“楚轻，你原来哪顿饭不要吃一个钟头？”
楚轻灌了口水，漱了漱口：“习惯了。”
姜楚乔还是不理解：“习惯了？”
楚轻：“里头活儿多，饭都是坐在床上吃的，吃慢了干不完活。”
姜楚乔愣了一下，半晌喃喃道：“你也挺不容易。”
楚轻懒得和她聊这个，伸手道，“楚乔姐，有钱没？”
姜楚乔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你害我丢工作还好意思问我要钱？”
楚轻挑唇一笑：“要不咱们谈谈我爸留下的钱？”
姜楚乔：“块拿去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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