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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毅淡然一笑，“那我无可奉告，这属于天机不可泄露。”
呵！
柳轻盈被气笑了，“我要是算作第二个条件，你才肯说出来是不是？”
沈毅耸了耸肩，没有给出答复，但那神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想要知道珍珠的来历，就得算作是交换条件。
“你可真行，那我不问了。”
柳轻盈撇了下嘴，“我第二个条件便是，你拿那种珍珠跟我进行商业合作，咱们五五分成如何？”
“不行。”
沈毅摇头拒绝。
柳轻盈眉头微皱，“为何不行？嫌我给你的分成少了？”
“那六四总行了吧！
可不能再增加了，我这边运营也需要成本的！”
沈毅摆了摆手，“柳小姐不要误会，跟分成多少无关，而是我没法跟你进行合作。”
“什么意思？”
柳轻盈皱着眉头，“这也不算违背原则问题吧？我又不是逼着你说出珍珠来源，更没有趁机套取机密的想法，只是当成一种生意来做。”
沈毅无奈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能拿出来的数量太少，没法当成生意去做。”
若是答应了柳轻盈的条件，那可真要成为柳轻盈的供货商了，以后别想再腾出时间做自己的事情，天天光忙着炼化珍珠吧。
那玩意又没法机械化流水线生产，只能他亲自炼制。
柳轻盈不肯死心，再次追问道：“你现在能拿出多少那样的珍珠？”
看着柳轻盈如此执着，沈毅也不再跟她兜圈子，轻声劝说道：“柳小姐，我手里虽说还有少许那样的珍珠，但奉劝你一句别当成生意去做。”
“这东西一旦大规模问世之后，势必会制造很多麻烦，甚至会引发不小的社会动荡。”
一旦落入坏人手里，那就沦为坏人护身的法宝，大大增加犯罪几率。
而被极端组织成员盯上，也会给自身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身边的亲人和朋友都要跟着遭殃。
经过沈毅耐心细致的讲述危害性，柳轻盈撇嘴道：“行吧，那我就不打这个主意了。”
“换一个条件，我让你以后远离凌诗韵，不能再跟她走的很近。”
沈毅摇头失笑，“柳小姐，你这个要求虽说不违背原则，但实属有点强人所难。”
“凌小姐是我的朋友，我跟你也是朋友关系，不要让我掺和你俩之间的私怨。”
为了堵住柳轻盈的嘴，沈毅干脆主动提议道：“柳小姐，我说个合作议案，你考虑一下如何？”
随即说了一下‘大力丸’的事情，由他负责提供大力丸保健品，柳轻盈负责开拓国际市场，专门走外销路线，赚外国人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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