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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好歹也是驾驭了两只厉鬼，并达成平衡。
所以哪怕厉鬼受到刺激，也会重新陷入沉寂，一时半会不会有复苏问题。
随后，杨间看向许空，问道。
“许空，你也是要过去吧？”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要不一起合作？”
在包括杨间在内的许多人看来，许空驾驭的鬼橱虽然强大，但限制也多。
“交易”
的规律，就注定了许空哪怕身为鬼橱的驾驭者，也无法肆意使用鬼橱的灵异。
毕竟根据许空目前对外所说，不管是在大昌市饿死鬼事件，还是猩红天幕之上，都是向鬼橱支付了足够代价之后，才有如此强大的表现。
而其他驭鬼者，虽然可能驾驭的厉鬼没有鬼橱那么强大，但对于许空同样是有着心理优势。
是，你是能通过其他人的交易积攒下自己的筹码与鬼橱交易，从而发挥鬼橱的强大灵异。
但等你的筹码用完了，指不定还不如我们平常驭鬼者能够随意的使用厉鬼灵异呢。
总的来说，就是不管打不打得过，嘴和心是一定不服气的。
万一上一次的爆发，你就用光了筹码呢？
商人嘛，大多都是人倒架不倒。
在一次次的灵异事件之中活下来的驭鬼者，向来是赌性极强的。
在必要的时候，不惮于以自己的性命赌许空的“枪”
里面没有“子弹”
。
当然，杨间此刻问出这个问题，却是出于好心，想和许空交好的。
在他和童倩两人无法解决蓝袍水鬼的情况下，许空若要通过这个村子，必然是要出手的。
但若是合作的话，“筹码”
应该可以少用点。
“鬼橱”
的人设本就是许空打造的，他自然明白杨间的好意，因此直接点头。
“可以。”
能省点力气，他自然也不会客气。
“只是就我刚才看到的，这只蓝袍水鬼似乎也就是分身灵异有些特殊，童倩你在鬼哭声、鬼笑声叠加之后，应该一个人就能解决吧？”
许空与童倩、杨间两人也算基本熟悉，因此直接发问。
“杨间的加入，似乎并没有多大作用，而且还限制了你灵异的叠加上限。”
“这……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灵异叠加上限虽然更强，但我多半是叠加不到那个时候。”
杨间面色不变，童倩却是苦笑着解释道。
“村子里面四通八达，所以鬼哭、鬼笑声的回音返回得很慢。”
“但村内不管是墙角还是院子、道路，处处都有水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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