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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的，他指定是装的！
司徒湛眉心微皱，没等白嫣然再开口，便幽幽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我！
你能不能把这句话忘了？”
白嫣然微微一笑，顿时想要骂人。
而且还是骂出脏话的那种。
她之前是不会，但没关系，她可以学！
司徒湛果断摇头，速度之快，都让白嫣然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但是事实，不可能。
“司徒湛，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恶毒的事，才招致你这么一个瘟神？”
白嫣然忍不住骂出口，看着有些懵神的司徒湛，她怒声继续道：“也可能我上辈子什么恶事都只对你一人做了，所以你才会如此！”
司徒湛依旧没说话，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嫣然。
但他的眼中比起之前的清冷之外，明显多了些许委屈。
这种神色本来不该出现在他的脸上，可如今接连出现了几遍，白嫣然反而看习惯了……
“你能不能别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总让我有一种渣女的错觉！”
白嫣然简直要被司徒湛给气死。
尤其是面对司徒湛这种一脸无辜不知道干了什么，却又分分钟刺激她的人，她只想利落上前给他一巴掌。
可很明显，她打不过他！
“好。
只是嫣然能不能告诉本王渣女为何？”
司徒湛乖巧答应，只是出口的话，却依旧让白嫣然有些崩溃。
他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这难道是什么渣女不渣女得事情？
这分明是她不想理会他，而他死活当做自己他听不懂的事儿！
司徒湛看白嫣然不回答，也看出她眸间怒火，思量了一下，果断抓住了白嫣然的手。
感觉到手心温热得那一瞬间，白嫣然是崩溃的。
可她想要抽回手，却觉得司徒湛的力量大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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