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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侧首看她,“你觉得谭志如何?”
雨燕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怀疑他?”
“不是怀疑。”
周清低笑,“是确定。
今晚他三次试图传讯,手法古老,出自天凰宫秘传‘灵鸦咒’。
若非我早年学过破译之法,几乎察觉不到。”
雨燕倒吸一口凉气:“可他是谭家弃子,从小在沈家长大……”
“正因为如此,才最适合做棋子。”
周清冷冷道,“天凰宫惯用‘温养卧底’之术,将孩童自幼植入虚假记忆,待其成年后再以特定信号唤醒。
他今日频频偷看我,不是因为崇拜,而是确认任务进度。”
“那你为何不揭穿?”
“因为……我想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周清眸光幽深,“老爷子被抓,未必全是阎家所为。
若天凰宫早有预谋,说明内部早已渗透。
只有放长线,才能钓出大鱼。”
雨燕沉默片刻,忽而轻声道:“你总是这样,把所有危险扛在肩上。”
“因为我看得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周清望着她,“比如你头顶的词条,刚才又变了。”
雨燕一怔:“什么?”
“【公子世无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命定之人】。”
她呼吸一滞。
两人对视良久,夜风拂过,带来一阵淡淡的桃花香。
“周清……”
她声音微颤,“如果我说,我也早就知道老母鸡的身份呢?”
“哦?”
他挑眉。
“它是娘亲留下的。”
雨燕低声道,“当年母亲临终前告诉我,这只鸡护过她一命,是她从天凰宫逃出来时唯一带走的活物。
她说……总有一天,它会带我去见父亲。”
周清瞳孔微缩。
原来如此!
难怪它会选择留在沈家,难怪它对雨燕格外亲近。
这不是巧合,而是宿命的牵引。
“那你母亲……究竟是谁?”
周清沉声问。
雨燕摇头:“我不知道全名,只知道她姓苏,曾是天凰宫圣女,因不愿交出半步铭文神通而遭追杀,最后隐居于此,嫁给了父亲。”
“苏……”
周清喃喃,“难道是那位叛逃的‘玄凰圣女’?传闻她掌握着开启‘九幽祭坛’的钥匙,能唤醒沉睡的极道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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