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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识海中响起，“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
周清猛然睁眼，额头渗出冷汗。
“怎么了？”
雨燕察觉异样，关切询问。
他摇摇头：“没事。
只是确认了一件事??我们一定能救出老爷子。”
沈绝峰深深看了他一眼，终是长叹一声：“罢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言。
只愿诸位平安归来。”
“若是死了呢？”
沈烈阳灌了一口酒，咧嘴一笑，“那就让阎家和柳家，给我们陪葬！”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夜风穿堂，烛火摇曳，映照出八道坚定的身影。
翌日清晨，晨雾未散。
周清与雨燕立于山巅，遥望东方天际泛起的第一缕霞光。
“准备好了吗？”
她问。
“早就好了。”
他笑了笑，“只不过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什么？”
“当初在太清门废墟外，你为何会选择拜我为师伯？明明那时你已是斩灵境巅峰，而我只是个毫无修为的废人。”
雨燕怔了怔，随即轻笑：“因为你的眼神。”
“嗯？”
“你在看那片废墟时，不是悲伤，也不是仇恨，而是一种……仿佛能看透轮回的平静。
就像你知道一切终将归来。”
她转头看他，眸光如水：“所以我相信，你能带我找到真相。”
周清默然良久，终是轻声道：“或许吧。
但我更相信??是你照亮了我前行的路。”
两人相视一笑，不再多言。
脚下一踏，御空而行。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天凰宫深处，火山口上方的祭坛之上，白发老者缓缓睁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来了。”
而在他身后，那尊凰袍身影缓缓转身，猩红双眸穿透虚空，冷冷注视着远方：
“周清……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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