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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出不少声音来。
果然，龚文娜睁开眼睛，看向她。
李瑾瑜也透过水雾看着龚文娜，两个名义上是情敌的女人隔着一池子温泉水对视了十秒。
李瑾瑜不是傻子，龚文娜更不是，所以，她们都没有说废话，李瑾瑜直接问出心理的疑惑：“龚部长，你还喜欢顾擎夜吗？”
龚文娜：“……”
猜到她会直接，但是没想到这么直接。
“我现在，更喜欢钱。”
龚文娜坐在池壁的台阶上，双腿交叠搭着，单手支额，说道。
李瑾瑜还挺喜欢她这般坦诚，龚文娜又是顾擎夜的大学校友，或许，对“顾擎夜的初恋”
可能有所了解也说不定。
“那个，龚部长，我……”
李瑾瑜斟酌着怎么把问题问出口，才不会显得自己是特意在打听顾擎夜的初恋是谁？“我年少轻狂时候确实喜欢过他。”
龚文娜看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便主动解释道：“不过我争不过另一个女子，所以，我选择早早就放弃这份心思，专门搞钱，才是硬道理。”
“哦哦。”
李瑾瑜被热气蒸得头脑发晕，稀里糊涂就问出来了：“另一个女子，是谁？”
龚文娜原本想拿起浴池边的水喝两口，闻言，刚刚喝进去的水就呛了喉管：“咳咳咳……你不知道？”
又是这种震惊且难以置信的表情，李瑾瑜想起来，顾妈妈脸上也出现过这类表情。
不知道为何，李瑾瑜在龚文娜的脸上看到了“这人怎么这么蠢”
的错觉。
“那个……我我应该知道什么？”
李瑾瑜懵逼得不能再懵逼。
为什么一个个都觉得她应该知道顾擎夜的初恋是谁？难道……李瑾瑜暗暗掐了大腿一把，痛苦使人清醒，问道：“那个女孩子，我认识的吗？”
“那个女孩子……”
龚文娜不愧是跟着顾擎夜打拼了七八年的人，她随便一猜，就猜到顾擎夜压根没跟李瑾瑜全盘说出过真心话。
如此，那为何不帮老板和未来老板娘一把？“是你。”
龚文娜眼神坚定，看向李瑾瑜，说道。
只见对方听完，脚底一打滑，屁股就摔进池底，人也吃了几口温泉水，才挣扎着起来。
第25章25：质问
25：质问李瑾瑜浑身湿漉漉走回房间，她还陷在“顾擎夜的初恋便是李瑾瑜”
的震惊里，头发丝上的水意顺着线条温和的脸颊滴落胸口，李瑾瑜整个人都有些发蒙。
龚文娜路过她的房间，看到她门没关，驻足在门口，环胸问道：“知道这个消息这么震惊？”
“是。”
李瑾瑜告诉她：“就像，我遇见他就是中了一百万的彩票，可是，你现在告诉我，我中的是十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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