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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长期没人的写字楼、门面对房子本身也不好。
程澜道：“真到了那一步，还肯付违约金的已经算不错了。
你让保安盯着吧，别让人偷偷跑掉了，回头还得你去替人交欠的水电费。”
她说着捏捏额角。
如果真的生意萧条了，她要不要撤店？
都没什么生意，平白交着租金也是浪费。
第一季度的报表显示她在程杳京津两地写字楼的超市生意就在走下坡路了。
程杳看出她的想法，“小姨，你可别撤！
你一撤，别人更得跑。
大不了租金那块咱们再商量商量。”
如果能够减免一点租金把租客留下，现在也是势在必行了。
看程杳也艰难，萧应就愉快的笑了。
然后问程澜，“你资金应该还算充裕吧？”
程澜道：“如果我赖着香港私人银行的贷款不还，会稍好些。”
用脚后跟想这会儿也不能对香港同胞落井下石啊。
她当初该在漂亮国贷款的。
可她试过了，那边非常难贷。
人家知道她怕的就是两国开战，生意被没收。
那既然可以没收，人家干嘛还花冤枉钱？
程杳道：“这么说小姨你手头也松动不到哪儿去？”
程澜摊手，“我直接雇佣的员工超过五万了，一个月我得支付7000万的工资。
如果房子买不出去，国内外的生意都受到影响，你觉得我手头还能松动？”
这还亏得这几年增加的两万人大多是华国人，月平均工资不算高。
但也正因为如此，她不能裁员。
下岗潮已经开始了，这时候她裁员就是雪上加霜。
毕竟，她还没到亏损巨大必须裁员求生的地步。
萧应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吧，就希望房地产新政能快点出台。”
程澜中肯地道：“估计先得有一部分同行被洗牌出场。”
程杳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我只希望自己不是出场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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