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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营业员上下瞄了一眼陈一凡，眼神满是不屑：“先生，您真的了解路虎揽胜的行情么？最便宜的型号也要150万，你确定你是认真的？”
在说到一百五十万这个价钱的时候，营业员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咬着说的，眼睛也一直盯着陈一凡，想要在陈一凡脸上看到吃惊看到羞恼。
但是营业员失望了，陈一凡还是带着淡淡的笑容，一脸的平静：“既然想要买车，我当然了解行情。”
营业员嗤笑一声：“既然了解……”
“梅姐，您忙，这位先生我来招呼好了。”
营业员的话被一个清丽的女声打断了。
陈一凡转头一看，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脸上充满青涩，陈一凡也不过踏入社会两年，一下子就判断出眼前的女生有八成可能是实习生，要不就是刚毕业的。
被称为“梅姐”
营业员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既然小颜你这么说了，我就不和他一般计较了。”
言下之意就是认定陈一凡只是个喜欢豪车的土鳖，根本不具备购买路虎揽胜的财力。
陈一凡摇了摇头，故意用梅姐可以听到的声音不高不低地吐槽了一句：“现在卖车的都这么大牌了，送上门的生意都不做。”
“先生，请跟我来。”
名为小颜的营业员看到梅姐有接近暴走的倾向，急急忙忙拉着陈一凡去看车。
“刚毕业？”
陈一凡饶有兴趣地问，当初自己刚出来工作也是这样的充满干劲，认为客户就是上帝啊，哪里会像那些老油条一样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只对某些有钱的客户服务。
小颜点了点头：“是啊，刚毕业，先生，你别怪梅姐，她们都是这样的，只有来了大客户她们才会表现出她们的热情。”
“没怪她，只是觉得她有点傻。”
陈一凡语气中满是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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