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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琴则披着件丝质睡衣，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栗色卷发凌乱地散在肩头。
两人在距离杨间三步远的地方同时刹住脚步，江艳的手指绞着睡裙腰带，张丽琴则不自觉地拢了拢衬衫领口。
“我带你们走！”
杨间没有回头，他手背上的鬼眼转动着，倒映出远处正在蔓延的青黑色阴霾。
江艳鼓起勇气往前半步：“杨间，你先听我们说，你别看我肚子这样，我绝对没有和别人……”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张丽琴已经径直走到杨间身侧，动作自然地伸手想碰他的手臂。
江艳咬着下唇看张丽琴，心里涌起扭曲的嫉妒：她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趁虚而入的女销售，不就是仗着某个位置比较大吗？
杨间终于转过身，三只鬼眼同时看向她们。
“收拾必需品，一分钟后撤离。
“杨间的目光扫过张丽琴裸露的大腿，正常男性看到这一幕足以产生生理反应，但现在的杨间看着这些痕迹，他只觉得在看动物的躯体。
男性欲望？那种东西早因为驭鬼者的体质，从他身上消除掉了。
张丽琴敏锐地捕捉到杨间目光的落点，故意让衬衫滑下肩头，却被江艳突然挤开。
“张伟怎么办？”
江艳的声音尖得刺耳。
她早就发现张丽琴在搔首弄姿，偏偏张丽琴的本钱确实比自己雄厚，这一点让她胃部绞痛：贱人！
这种时候还想着……
杨间额头的鬼眼突然暴睁，红光炸裂的瞬间，两女同时僵住。
她们看见杨间的影子正在地上扭曲膨胀，逐渐变成个无头的轮廓。
“你们和张伟肚子里的东西，我知道是什么。
“杨间的话让江艳脸色煞白，“不用担心，我能处理。”
张丽琴抓住杨间的手臂，这双手之前还滚烫地掐着她的腰，但现在却像停尸房的金属台。
江艳实在受不了杨间看她们的眼神——就像看两件会呼吸的家具。
张丽琴和江艳开始去收拾东西，两人目光相撞的瞬间，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东西——
要是没有你就好了。
江艳找到了医药箱，箱角狠狠撞在张丽琴腰侧。
张丽琴反手掐住江艳手腕，指甲陷进肉里。
两人在黑暗中无声撕扯，直到楼下传来张伟痛苦的呻吟。
杨间给她们一分钟时间，也是做以逸待劳的准备。
很快，三重鬼域的红光再次亮起，这次在他视线里，就连月光都被染成了血色。
很快一分钟到了。
“走！
“杨间低喝一声，开始瞬移，鬼域的红光裹挟着张伟、张丽琴和江艳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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