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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正式开始了询问。
不过王局长问的这些问题，倒是和张敬光之前的问的大差不差。
只是王局长问的更加细致，也更加严肃一些。
並没有像张敬光问的那种有关“漂亮女鬼”
的问题。
而且在这场询问中，林笑也將有关於小宝，簫歆，镜子鬼还有系统的事情进行了保密。
除了系统涉及到自己的隱私之外。
小宝和簫歆都是因为其还存在於现实。
所以林笑並不希望有其他的人，会去打扰他们。
至於镜子鬼···
纯粹是看他还有几分利用价值，並不想它被人带去切片研究罢了。
过了大概一两个小时左右。
王局长终於把绝大部分的问题都给问完了。
然后，他就神色复杂的盯著手中那仅有几张的，却写满了文字的文件纸。
半天都没开口。
而林笑也能理解他內心的不平静。
坐在凳子上，等著王局长慢慢消化今天得知的，那些匪夷所思的知识。
“呼王局长鼓起嘴巴，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沉思片刻。
然后再度睁开，看著林笑。
用比之前还要认真十倍的眼神说道“林先生，我还有最后三个问题，这几个问完，那我们今天的问询就算正式结束了。”
“您说吧。”
“一，厉鬼这种东西，有没有什么弱点，或者说有没有能杀死它们的武器？”
“没有，这个问题我比你们更想知道，如果你们能找出来的话，请告诉我一声。”
林笑摇了摇头说道。
“二，厉鬼·：·：··可以人为的製造出来吗？”
？
：·：··不清楚。”
不过林笑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他的內心当中却隱隱有种怀疑。
除了家里的镜子鬼之外。
他目前所经歷的东城小区，虹尚高中和鬼照片这三个案子。
总是有一些东西，是林笑没能查清楚的东西。
马国祥所说的那个“手”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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