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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年一字一句。
“林无涯？”
千灵圣女喃喃道，“那个……那个失踪多年的青丘执事？”
“他并未失踪。”
李承年冷冷道，“他是被杀。”
桂堂之中，气氛骤然凝重。
千灵圣女缓缓坐下，目光落在李承年身上，似在审视，又似在回忆。
“林无涯……当年来路仪，求亲对象，是……”
她声音微微发颤。
“是路仪一公主。”
李承年道，“但最终，她却嫁给了心阁少主。”
“你……你怎知此事？”
千灵圣女猛地抬头。
“我师尊留下的玉笛，藏有他最后的记忆。”
李承年道，“他临死前，被人暗算，记忆被封，唯有一曲《昨日香》，可唤醒残魂。”
千灵圣女的脸色越发苍白，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当年之事，到底是谁所为？”
我忍不住问道。
千灵圣女沉默片刻，忽然道：“此事，我不能说。”
“你不能说，还是不敢说？”
李承年冷笑。
“我说了，整个路仪都会陷入动荡。”
千灵圣女低声道，“甚至……整个小荒。”
“那便由我来说。”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众人回头，只见一位白衣女子缓步而入，面容清冷，气质出尘。
“灵姑娘！”
我脱口而出。
她正是李承年的师姐，灵音。
“灵音师姐，你怎么会……”
李承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你既然来了，我便不能不来。”
灵音淡淡一笑，“师尊的仇，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背。”
“你……你早就知道？”
李承年怔住。
“我比你更早便知晓。”
灵音道，“师尊之死，非自然，而是被人所害。
而那幕后之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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