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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殊笑了笑，道：&ldo;怡红楼的日子其实很枯燥的，生活是日复一日的重复，无聊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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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序道：&ldo;每天做重复的事情，不免会感到枯燥。
我曾经有一段求仙的经历，那时候也觉得日子有些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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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序颇有些感概的样子，青殊笑道：&ldo;这倒是第一次听人说这样的话，世人有很多人向往修仙，人们都说修仙如何好，修仙之人如何厉害。
从来没人说起修仙之事觉得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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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序道：&ldo;人们总是美化一些生活，其实修仙之人和普通人并无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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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殊笑道：&ldo;和序哥儿一起的那位公子也是修仙之人吗？&rdo;
林序点点头，道：&ldo;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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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殊道：&ldo;看上去和序哥儿颇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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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民鸟的羽毛
听此林序仔细想了想，也笑了笑，道：&ldo;他和我确实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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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序和青殊的对话并没有进行太长时间，聂子枝还在大堂里等自己，青殊也有心事。
从白茸院出去后，林序在大堂里张望，聂子枝坐在原来的地方向他招手。
看见他一个人坐着，林序问道：&ldo;李公子已经走了吗？&rdo;
聂子枝答道：&ldo;嗯，他再不好好休息，估计活得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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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没错，李雨霖同水神做不平等的交易，本就伤身伤命。
低沉的情绪又给他的身体增加了负担，正是需要修养的时候。
林序方才和他谈话时，没能问出他和水神的交易，具体是什么条件。
但想来也不是用他一年换青殊一年，恐怕他的好几年才能抵上青殊的一年。
林序今天回临安，已经叹了太多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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