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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后面绕来一只手，戴着轻纱，却依旧能看出十指修长&nj;、骨头均匀，轻轻捻着披肩的边角，一点一点沿着肩颈线往上盖好。
过程缓慢，像是在拆什么礼物，弄得方知&nj;乐有点发毛。
&ldo;喜欢这么穿，嗯？&rdo;
ulrica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nj;更哑，语气也变得深沉。
与此同时，她警告般朝周围人投去&nj;一瞥，他们立刻觉得周身的温度都降至冰点，脊背顿生麻木凉意，连忙转过视线离开这里。
方知&nj;乐不知&nj;道自己怎么惹到后面的人，她下意识转头去&nj;观察ulrica的表情，身后的人察觉她的动作，以为她要反抗，手上的力度顿时加大。
&ldo;嘶‐‐&rdo;
方知&nj;乐感&nj;觉手腕都要被扭断了，她一动，后面的人就会按得更用力，顿时不敢乱动。
&ldo;……平时很少&nj;穿。
&rdo;方知&nj;乐只好如实&nj;回答。
ulrica松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搭上她的腰肢，扶着侧腰缓缓转动舞步，轻暗的语调掺杂的曼妙的钢琴里，&ldo;比如？&rdo;
方知&nj;乐自然察觉到了后面人的动作，内心无比抗拒。
她虽然不敢再说自己直，但这些年也算得上为了某人守身如玉，怎么也没想到阴沟里翻船，碰上个惹不起的大人物。
方知&nj;乐想了想，先回答了她的问题。
&ldo;就在毕业舞会上穿了一次，&rdo;方知&nj;乐想起什么，嘴角酝酿了一抹柔和的笑&nj;意，目光却有几分忧伤，她轻笑&nj;着自嘲，&ldo;还以为会等到什么人，结果倒是让很多人看了笑&nj;话。
&rdo;
身后人的舞步渐渐缓了下来。
过了大约一分钟，ulrica扶着她腰侧的手缓缓松开，方知&nj;乐终于&nj;可以转身。
转身后，她直接正面对上ulrica。
隔着面具，ulrica的声音更加模糊，自言自语般呢喃道：&ldo;毕业了……&rdo;
方知&nj;乐瞅着她，本该不着痕迹将人推开，自己应付不过来，就喊知&nj;书卫悠青帮忙，反正不能按照这个路数往下走。
她的贞操还是很要紧的。
尽管面前&nj;人似乎质量很高，看上她大概也是她沾光。
可不知&nj;道什么原因，她总能从ulrica说话的语调和各种&nj;细微的动作里感&nj;觉到一些说不出是习惯还是熟悉的东西，要是换个人，方知&nj;乐没准会觉得这是和自己气味相&nj;投的人，是个交朋友的好机会。
但ulrica明显不是个合适的对象。
于&nj;是方知&nj;乐后退了一步，随着乐声开始迈步。
&ldo;大学毕业的舞会，跳完第二天就被研究生导师叫去&nj;开了一整天的组会。
&rdo;
方知&nj;乐以熟稔的语气说着自己大学时期的各种&nj;糗事来活跃气氛，ulrica再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静静听着，好像方知&nj;乐说的不是随处可见&nj;的大学生活日常，而是什么商业机密国&nj;家宝藏。
&ldo;所以说，你现在还没毕业？&rdo;ulrica的声音不似刚才冷漠，也许是方知&nj;乐的错觉，她听出了一丝庆幸和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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