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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敬你……&rdo;
方知乐应接不暇,连连推拒,却&nj;还是&nj;被灌了好几&nj;杯。
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抽身,方知乐独自一个人去阳台吹凉风醒酒。
&ldo;要是&nj;投票今晚最受欢迎的领导,&rdo;卫悠青提着高脚杯晃过来,倚靠在方知乐旁边的栏杆上,&ldo;你绝对是&nj;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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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乐酒意上头,摇了摇头笑道:&ldo;我可不是&nj;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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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是&nj;领导,你是&nj;大善人,&rdo;卫悠青喝了一口红酒,拈酸呷醋道,&ldo;你组员这下得&nj;对你忠心不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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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二什么二,他们是&nj;公&nj;司的员工,不是&nj;我的。
&rdo;方知乐的视线眺望远方,城市灯火通明&nj;。
卫悠青和她一起看万家灯火,忽然想起一些旧事,嘴上没个把门的,张口就问,&ldo;诶你说,要是&nj;七年前你离开京市,现在会是&nj;什么样子?&rdo;
&ldo;不知道,更厉害了吧,&rdo;方知乐嗤笑一声,&ldo;我要是&nj;自起炉灶,没准现在也是&nj;个厉害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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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大言不惭的话,卫悠青罕见没有嘲笑她,甚至还认真思考起来,有点后怕道:&ldo;那我可做了个正&nj;确的决定‐‐把你留下,让你给我们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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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乐没有说话,她看了眼自己空的酒杯,往卫悠青的方向歪了歪,&ldo;给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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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少喝点吧,又不是&nj;让你出项目,一个庆功宴你喝什么酒。
&rdo;卫悠青嘟囔着给她倒了一个底。
&ldo;可能是&nj;高兴吧。
&rdo;方知乐一口闷掉。
卫悠青看她几&nj;眼,忽然开口,&ldo;我觉得&nj;你不像是&nj;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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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乐没有说话。
卫悠青打量她的神&nj;色,眼尖心亮道:&ldo;你以前情绪低落的时候就是&nj;这个鬼样,还想瞒我?&rdo;
&ldo;滚。
&rdo;方知乐动了动嘴唇。
&ldo;说说吧,这些天怎么又回到之前了,不是&nj;说好以前往前看吗?&rdo;卫悠青开始担任人生导师,喋喋不休道,&ldo;七年前可真是&nj;吓到我俩,你什么都不解释就留下一段类似交代&nj;后事的话,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你,你消极了两三年才好起来……&rdo;
方知乐撑在栏杆上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万家灯火,打断她的话,&ldo;那段话现在还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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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悠青吓得&nj;差点把手&nj;里&nj;的杯子扔了。
&ldo;你……&rdo;
方知乐抬头冲她笑了笑,&ldo;我没事,你别冲我啰嗦,我明&nj;天就能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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