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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么又绕回这条路了？&rdo;
小石表情紧绷，瞥了眼&nj;后视镜，&ldo;又跟上来了。
&rdo;
方知乐疑惑道：&ldo;什么跟上？&rdo;
小石面无表情地盯着后视镜，&ldo;小方总，咱们好像被人跟踪了。
&rdo;
方知乐身子一僵，举起手机，利用屏幕的&nj;反光观察后面，绕了几道弯之后，还有一辆黑车不近不远地缀着。
&ldo;是洲j开头的&nj;车吗？&rdo;方知乐问。
小石：&ldo;对。
&rdo;
&ldo;先绕着圈子，我给公司打电话。
&rdo;方知乐当&nj;机立断，要给知书&nj;汇报。
知书&nj;和公安机关有合作&nj;，可以提个醒帮她&nj;们确定附近的&nj;监控。
小石犹豫三秒，&ldo;等等，他&nj;们发现&nj;我们发现&nj;他&nj;们了。
&rdo;
方知乐愣了一下，&ldo;然后呢？&rdo;
小石：&ldo;然后他&nj;们就撤了。
&rdo;
方知乐：……
小石面色缓和几分，&ldo;小方总，还和知总说吗？&rdo;
方知乐犹豫几秒，&ldo;你确定是跟踪？&rdo;
小石肯定点头，&ldo;绝对是，他&nj;发现&nj;我们在绕圈子。
&rdo;
方知乐捏着手机，刚被小石打断，她&nj;的&nj;想&nj;法又转了一个弯。
方知乐心想&nj;被跟踪不是小事，知书&nj;可以帮忙，再不济还有卫悠青呢，但不知为何&nj;，现&nj;在方知乐不太想&nj;麻烦她&nj;们。
&ldo;转道，去tr公司。
&rdo;方知乐吩咐道。
除了需要ulrica帮忙的&nj;论文资料，方知乐顺路还买了块海盐蛋糕。
tr公司所在地是一个园区，里面有办公楼、食堂、宿舍、公园、体育馆和幼儿园，可以算是tr的&nj;员工福利，从大门&nj;开始就有人脸识别。
方知乐想&nj;起来自己还没给ulrica打电话，估计进不了门&nj;。
正在方知乐站在门&nj;口刷脸的&nj;机子前给ulrica发消息的&nj;时候，机子&ldo;滴&rdo;一声，&ldo;识别成功，请进入。
&rdo;
方知乐收起手机，瞥了眼&nj;人脸识别的&nj;屏幕，上面识别的&nj;照片是她&nj;几个月前拍的&nj;工作&nj;照，姓名&nj;：编外人员。
方知乐：……绝对是ulrica搞的&nj;。
方知乐一路畅通无阻刷脸进入办公楼，却不知道ulrica在几楼。
&ldo;你好请问一下，&rdo;方知乐拦住一个步履匆匆的&nj;小姑娘，&ldo;你知道ulrica在几楼办公吗？&rdo;
小姑娘看了她&nj;一眼&nj;，翻出手机的&nj;楼层图帮她&nj;找，最后道：&ldo;二十七。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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