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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瑜平静询问：&ldo;谁是空？&rdo;
小姑娘看向&nj;方知&nj;乐：&ldo;你俩好奇怪啊，一&nj;个是封，一&nj;个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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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封，没有去路；空，不仅没有去路，连来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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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瑜笑&nj;了笑&nj;，没当回事：&ldo;那可能&nj;是信息有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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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说了声&ldo;抱歉&rdo;：&ldo;不好意思，我学艺不精，刚才说的话你们别在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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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nj;样说，小姑娘脸上的表情始终凝固在怀疑的状态。
叶瑜说了声&ldo;谢谢&rdo;，起身拉着方知&nj;乐离开。
方知&nj;乐任由她拉着走，一&nj;路上都没有说话。
&ldo;还在想刚才的算命呢？&rdo;叶瑜笑&nj;着说，&ldo;你信这&nj;种吗？&rdo;
方知&nj;乐说不出话来。
她当然是空。
她是空降来这&nj;个世界，没有来路。
可为什么她和&nj;叶瑜没有去路呢。
&ldo;信则有，不信则无。
&rdo;叶瑜试图安慰方知&nj;乐，&ldo;自己的命，还是自己说了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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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nj;乐点头，&ldo;我就是有点恍惚。
现在没事啦。
&rdo;
说话间，两人走到校友荣誉墙面前，停下&nj;脚步。
叶瑜差不多一&nj;眼&nj;就瞄到了其中方知&nj;乐的照片。
&ldo;大学毕业的时候拍的呀？&rdo;叶瑜走到照片下&nj;面，仰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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