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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要是再夸，这家伙的尾巴怕是要翘到天上去，指不定又怎么得意忘形。
于是，燕决面无表情地把金针菇放进购物车，淡淡吐出三个字：“还凑合。”
还凑合？隋洛文挑眉，对这个评价显然不太满意。
没关系，他还有后招。
“那身材呢？”
这是他第二有自信的部分。
以色侍人，只要能拴住燕决的目光，他乐意之至。
燕决觉得这话题走向越来越不正经了，耳根有点发烫，拿起一包豆腐皮掩饰性地看了看生产日期，语气更淡：“就那样。”
没想到隋洛文还能更不正经。
隋洛文凑近了一点，压低声音，带着点暧昧的沙哑，追问道：“那……技术呢？”
问出这个，隋洛文心里其实有点打鼓。
这是他最没底气的部分。
虽然，后来的几次，燕决在事后的反应似乎并不排斥，但隋洛文总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怕燕决在这方面嫌弃他。
不过，他觉得自己一直在努力学习进步，应该还行？
燕决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像煮熟的虾子。
他猛地将豆腐皮扔进购物车，扭过头不再看隋洛文，声音带着羞恼：“东西都挑好了，我去买单了。”
他只想赶紧逃离这个话题。
隋洛文却不依不饶，推着车跟在他身后，像个缠人的大型犬，死缠烂打地想要一个答案：“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呢。
上次，还有上上次……我做的让你满意吗？嗯？”
燕决被他逼得没办法，脚步加快，丢下一句硬邦邦的：“一般般。”
还凑合，就那样，一般般……
隋洛文在心里默默换算了一下。
三个及格线评价，加起来大概……60分？
连他隋洛文都只有60分，那岂不是意味着其他那些围绕在燕决身边的野男人，连及格线都够不着？
肯定都是不及格行列。
这个认知让隋洛文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点，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
虽然分数不高，但好歹是第一名。
买了满满两大袋新鲜食材回到公寓。
小小的开放式厨房里很快弥漫起火锅底料浓郁的香气。
红油翻滚，白气蒸腾，两人围坐在小桌旁，安静地涮着肉和菜。
隋洛文把烫好的毛肚和牛肉卷都夹到燕决碗里，燕决则默默地把煮好的虾滑捞起来分给他一半。
不需要太多言语，氤氲的热气里流淌着一种无声的默契。
吃完饭，燕决收拾好碗筷，便抱着笔记本电脑回到自己的卧室，继续他的论文工作。
隋洛文则留在客厅，细心地给燕决切了一盘水果，苹果、梨、橙子，摆得整整齐齐，送到他书桌旁。
“别弄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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