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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宝笙，也说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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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找到后院，去询问尹灵鸢，后者忙着给一片幼苗浇水，闻言头也不抬的回：“不知道，你寻那个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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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绿没敢说自己在悄悄调查她中毒这事，只道今日整理东西，发现不见所以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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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灵鸢没再说什么，依旧专心致志的浇灌这一小丛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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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绿意识到这其中的问题，才赶紧去鹂庆宫找娴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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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条是苏眉送来的，根据含绿的回忆，当时送凭条的时候，苏眉是用帕子包着的，尹灵鸢收了凭条后，曾经点过数目，后又交给含绿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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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过程就只有我和娘娘接触过凭条，如此想来，那个苏眉大有嫌疑。”
含绿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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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刻凭条不翼而飞，娴嫔问：“知道这个凭条存在的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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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采女见娘娘的时候，就只有我和宝笙在场，可是此事我家娘娘也没有刻意隐瞒，宫里上上下下，稍留心些便能知晓”
，含绿道，“且上次迁宫，人事纷杂，若是被人趁机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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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嫔心中揣度，只怕事实早就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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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凭条凭空消失，她们贸然去问苏眉，怕也审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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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嫔蹙眉沉思片刻，突然问：“你可记得那帕子和凭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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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个扑通的丝帕”
，含绿道，“桃花粉的颜色，宫里很常见，没甚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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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凭条”
，含绿努力回忆，“奴婢记得皱皱巴巴的样子，仿佛是被长时间揉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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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倒是有个主意”
，娴嫔冲含绿招了招手，让她附耳过来，轻声说了些什么，含绿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样，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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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今之计，也只有一试了。”
娴嫔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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