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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缊月想，这也算是帮忙。
于是她说，“今天是我外婆的忌日。”
“嗯。”
周拓从她手里抽走相册，翻开点评，“诚实了点。”
她心有不甘，垫脚去夺，被周拓反扣住手腕。
“好了。
现在给我介绍下，这些都是谁。”
真好意思说，楚缊月吹胡子瞪眼。
周拓不甚在意，点着一张合照里的小孩问，“这是谁。”
明知故问。
楚缊月说，“你是瞎子？这是我。”
“你以前是这样的风格。”
楚缊月得意哼哼，“看不出吧？我上小学前留的都是齐耳短发，别人打架都打不过我。”
“真厉害。”
他就近挑了抹她的发梢摩挲，放在鼻下，玫瑰洗发水的清香。
酥麻的电流顺发丝传到头皮。
真奇怪，楚缊月强忍着，“不知道了吧？我厉害的事情多着呢。”
“哦？那都给我说说。”
“想的美。”
周拓被拒绝也不恼，搬了板凳自顾自坐下翻看。
楚缊月安静了会儿说，“拼图就是她给我的。”
相册被翻页。
楚缊月的一岁生日，张婉清抱她吹蜡烛。
周拓没有抬头，“我知道。
你和我说过。”
“我什么时候……”
楚缊月顿住，想起来那年圣诞，带周拓去自己房里看拼图，确实给他说过。
这人锱铢必较，这么久远的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楚缊月冷哼声，心却不知怎的软了下来。
她走到周拓面前，手搭在相片上乱晃，“别看了哥哥。
我带你到处转转，肯定比这个有意思。”
周拓攀上手腕，捏着往下拉了把，楚缊月顺势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人半搂着腰，脸从她脖侧露出，气息痒痒的喷洒在耳后。
“嘘。
等我先看完。”
三层的楼屋，每层都有一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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