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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他表现这么厌恶她，却是因为程程。
她不是笨蛋，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纪明远很在乎程程。
可是她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要照顾程程？
“阿远，我……”
她还没有为自己解释，就听到了程程替她求情，“明远哥，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和姜枣先回家吧。”
纪明远的眸色一沉，冷声说道：“如果不是考虑到程程的名声，我早就留在她家照顾她了。”
“这是你三年前欠了我的，那么现在就还了。”
纪明远的这句话，让她无法反驳。
她咬着唇瓣，只能答应下来，“好，我留下来。”
她的话音一落，就听到了纪明远温柔的声音响起，“程程，你想吃什么？”
“明远哥，我都可以。”
姜枣一看纪明远的态度，她的心再次地一缩。
原来，他不是不会温柔，而是把所有的温柔给了程程。
现在她就是一个笑话吧。
纪明远离开前，警告了一句，“姜枣，好好照顾程程程。”
程程见纪明远走远了，便假装客气，“姜枣，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其实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我没有想到明远哥会误会。”
姜枣苦涩地笑笑，“我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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