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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栀感觉到自己的气息与他纠缠着，厉延坤周身散出来的侵略感太强。
她想尖叫，想打电话向沈明衍求救，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坤叔，我爸欠你的那笔钱，我已经还了。”
闻栀尽量让自己冷静，先走一步看一步。
“算账？”
厉延坤抬起手，用指腹压着她的脸，逼她仰头与自己对视，“好啊，那也算一算从十五岁起我收养你的费用。”
“我离开前给你的那笔钱里，多了十万！”
“我养你的这五年，你只花了我十万？”
闻栀的手死命的攥拳，小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尽。
“只有前三年我花了你的钱，后来......”
厉延坤笑，“跟我睡了以后，就不算了是吧？”
“是。”
闻栀没有退路，所以她只能赌上自己所有的勇气，“坤叔就算养个女人，也得花点钱吧？而且那时候你给我买的所有贵重礼物，都不是我主动开口要的，走的时候我也一样没带着！”
“呵。”
厉延坤蓦地沉眸，下颌线崩得锋锐，“你还知道自己是我养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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