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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琴酒是被耗死的,我赢得很不光彩。
我承认,且不在乎。
组织怪谈波本君的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我和琴酒的对话里。
我那时候比较自闭,非必要不说话,但看到昔日强大得丧失人性的人陷入这种困境,还是没忍住打开了扩音器:“当丧家犬的感觉怎么样?”
与我相反的是,琴酒其实还挺从容的,是那种一贯的、不变的、该死的从容,就好像那些坏事都不是他做的,现在那些围剿也不是冲他来的。
伏特加死了,没人鞍前马后侍奉他,他只好屈尊纡贵自己点烟,烟头在旁边烧得正旺的火上一甩,一点点橙光就被掠夺到他手里。
他呼出一口白烟,我恶意骂他真装。
他就咬着烟嘴笑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他骂得非常脏,“我们都死了,你就是组织的延续。”
我破防大骂说你放屁!
“早知道你能变成这样,我就直接杀了你,不给波本了,”
笑得更嚣张了的白毛说,“他都教*了你什么东西?没用的垃圾。”
我更破防了,为了他说的波本的“教育”
,也为他竟然说想提前杀了我。
我想杀他想得不得了,今天天时地利人和统统在我,他眼看着马上就要被乱炮轰死了竟然还敢说要杀了我?他有没有一点自己就要死了的自觉?有没有失败者的觉悟?!
他输了!
是他输了!
极端愤怒和仇恨下,我破防破到失去理智,一气开了很多枪轰了很多炮,把他站的那块地面都犁平好几米,确保此人死得不能再死。
然后我就气昏了,被同行的彭格列成员带走之后,直到接下沢田家光的任务,再也没回过霓虹。
……
“他死了吗?”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跑题了的彭格列十代目听得非常入迷,下巴搭在手上,手搭在椅背上,就这样歪歪扭扭地坐着看我。
我把他的咖啡偷偷喝光,非常淡定地去摸里包恩面前的点心,被打了一下手背。
我淡定地转而去摸纲吉面前的。
“死了,”
我说,“死得不能再死,死得到处都是。”
纲吉想了想:“如果琴酒再次出现,阿凉,你会害怕他吗?”
我有点惊讶:“这是超直感给的警示吗?”
他有点苦恼地抓了抓头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很虚浮……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现在消失了。”
也就是琴酒有过再出现在我面前的可能,但想做这件事的人内心摇摆了一会,最终决定不改变琴酒死掉的历史。
……为什么?
我们面面相觑,很不理解。
……
现在我理解了。
——哈哈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溯行军头子是刷完那个组织走完并盛一周目只是被雷劈的目的地不同的另一个我啊!
只要是【我】,就没有不恨组织的,偏偏琴酒又是最初、也最有代表性的人物。
动物界里有雏鸟情结这种说法,说小鸟破壳以后会把自己见到的第一个生物认作是妈妈,那琴酒也算是我在组织破壳的“妈妈”
了!
只不过是纯恨版,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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