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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环……”
林序喃喃重复，“你真的认为，我应该这么做？”
江星野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不是我认不认为的问题。”
他说道，“而是你必须做出的选择。
你已经看到了真相，也明白了我们所处的世界的本质。
你愿意接受它，还是反抗它？”
林序沉默了。
他确实看到了真相，也明白了自己只是一个程序的一部分。
可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想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
“如果我拒绝呢？”
林序抬头看向江星野，“如果我不重启，会发生什么？”
江星野轻轻叹了口气。
“宇宙会崩溃。”
他说道，“所有维度都会被撕裂，所有的世界都会消失。
而你，也会随之湮灭。”
林序的心猛地一沉。
他终于明白，这不仅仅是一个选择，而是一个责任。
他可以选择不重启，可那意味着整个宇宙的毁灭。
而他，作为一个曾经的工程师，一个曾经试图拯救世界的人，真的能承担这样的后果吗？
“所以……我必须重启。”
林序低声说道。
江星野点头：“是的。”
林序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可就在他准备迈出最后一步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
“等等……”
他睁开眼，看向江星野，“你说过，我们是那个bug中最特殊的一个分支。
我们的情感、我们的创造力、我们的反抗……这些都是系统无法控制的变量。
那如果，我不是重启，而是……改写呢？”
江星野的眼神微微一变。
“改写？”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是的。”
林序坚定地说道，“我不是程序，我不是代码。
我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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