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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言传送了一份梁佑多的新资料以便入学,在替他处理回国事宜时发现那边的人松口不再上诉,梁言对着屏幕上的文件端视许久,一场乌龙发生本不至于引人深思,怪的是事后梁翰仁的态度,他想梁瀚仁不至于有这么好脾气,在外杀伐决断时还能同人谈笑,回到家却没那么容易轻轻揭过,把梁佑多留在国内就完了?选在这个时候是为什么。
梁佑多最快下周就能入学,为了叫他锻炼起独立能力,梁瀚仁特别说明不许他妈贴身照顾,让梁佑多住到学校去。
梁佑多长这么大没住过校,他躺在床上闹绝食时一听便更加绝望,佣人端去的早午饭他都没吃,眼泪哗啦啦地流着,他到底犯了什么大错要被这样对待,他一点也想不通!
他给妈妈打电话哭诉,说实在的我不是你们亲生的吧?都被关了四天了怎么还不放我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又说这样的话?”
他妈妈电话里头声音无奈,“爷爷说了,等你进了学校就好了,梁言已经帮你找好学校,今天周五,还有两天就行了,忍忍吧。”
“我干嘛非得住校!
大哥是不是让我学陆逢宜?我干什么要住校啊多挤啊,妈妈你跟爷爷说一说吧我不想住校,那么多人睡在一个房间我接受不了哇啊啊——”
犯起混来谁都降不住,好在他一个人占着一整间房,在里面怎么闹也无人知晓,他做最出格的事也只是把送来的下午茶点倒进马桶里冲掉,绝食两顿到晚上就饿得不行,哭着把送去的饭菜全都吃干净,还让再送些甜品上去。
梁寄夏丢下手头工作回来看他,听说他先是去找了陆逢宜,从这里梁寄夏就感到有些不妥,她问梁佑多:“大哥有没有对你这件事很生气?”
梁佑多支支吾吾说没有很,但好像是生气了。
梁寄夏说:“这就对了,你下次有事不要找到陆逢宜,你找他干什么?”
梁佑多:“我又没找他,我找大哥,是他刚好在大哥家里的好吧。”
“你知道陆逢宜在家呀,不管怎么样,你不要去对着他哭,本来大哥轻轻松松帮你解决他都不会生气,你去吵陆逢宜,他当然不高兴!”
梁佑多奇了怪了,从床上翻身坐起来,一头烫过的卷发乱得像鸡窝,他随手抓了两把,扯着自己的头发问:“那他为什么那么不高兴?光疼陆逢宜是吗?我也是他弟弟!”
梁寄夏投去一个说不清的眼神,“弟弟?咱们这里有谁真的是他弟弟?连我在内他有义务帮谁啊?”
梁佑多嘟了嘟嘴,“反正他已经是咱们大哥了啊。”
梁寄夏遗憾更多的话对他说不出口,他摸着梁佑多的头发,说:“多多你乖,阿姐始终是阿姐,但梁言……梁言重视家庭,咱们已经成了一家人就要珍惜这个缘分,你不要怪他没帮你说好话,他帮你找的学校肯定是最好的,住宿也不会叫你和那么多人挤在一间,你嘴上不要老把陆逢宜挂上,他为什么能和梁言住在一起自然有他们的交情,像阿姐不愿意听旁人讲你闲话,你把这点放在心上,知道了吗?”
梁寄夏想自己为陆逢宜还跑过几趟腿,觉得陆逢宜可能不会计较梁佑多的无礼,他口无遮拦不是一两日,小时候学礼仪课他就睡觉流口水打诨过去。
作为梁家最小的少爷,梁佑多无疑受着众人的爱长大,他五岁时开始接受哥哥姐姐们都接受过的课程,接触两门外语是基础,梁佑多学法语不会弹舌,又因为口水很多被梁寄夏称为口水怪,遂放弃一门语言的学习,十岁开始学大提琴半年以后放弃,骑马射箭门都没有入,围棋下得好也是梁瀚仁手把手来教,其余他不高兴学的撒撒娇便能过去,唯有他一人称得上被捧在手心里长大。
梁寄夏才让梁言帮了大忙,当然不想因为梁佑多的小孩脾气使梁言生气,她知道梁言这个人有心往上爬,爷爷百年后梁家是什么格局暂且做不出定论,她是梁佑多的姐姐,她想替他道歉。
登门显得太突兀,梁寄夏发了条信息暗暗先问陆逢宜要不要吃糖炒栗子,朋友家里种的栗子树今年爆果摘都摘不过来。
梁言很快回电话来,语气的确不大高兴,“有事?”
他问。
“没有呀,”
梁寄夏轻笑出声,“我问问露露要不要去庄园玩嘛,自助摘栗子,多好玩。”
“他到学校去了,你问问他。”
“大哥有空也一起?露露肯定要和大哥一起才肯去。”
梁言哼笑一声,“我没空天天围着你们转,栗子不好摘,有现成的尝尝就行了。”
“我这里还有一筐,马上叫人送过去!”
梁寄夏说,“对啦,大哥,多多不懂事让你费心了。”
梁寄夏自知没道理由她当说客,她不懂事的时候与梁佑多不相上下,但臊也要张口,好在只是电话通话,红了脸也不会被人见到,她定了定心神,正想再开口,梁言打断道:“好了,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事,陆逢宜也没事。”
“哈哈,那就好啦,多多在家难过得吃不下饭,他也知道自己做错了,跟我写了保证书以后会改。”
把她心病祛除后,梁言问到梁寄夏之后的规划,离婚案结束后梁寄夏没再因为个人的事同他联系,梁寄夏说自己开了个人工作室,把从前的东西都甩开来过自己的生活,旅游起码要放到明年了,现在亲力亲为有很多事情要忙。
梁言养病几天,陆逢宜吃胖了两斤。
清淡饮食更合他胃口,梁寄夏送来的栗子做了几种吃法,陆逢宜都很喜欢,生病的人不像以前那么粘人这点也是理由,他明显不再抗拒回到梁言在内的家中,早餐晚餐都和梁言一起吃,他吃梁言碗里的小南瓜,梁言没有不给的。
还想要吃什么?梁言俯首帖耳地问,好像生病该养身体的人是陆逢宜,都会给你做的,吃两碗够吗?再来一份?
陆逢宜觉得自己不是真的那么想吃那些东西,他就是想和梁言抢点什么,最近胸腔口有一阵没一阵地难受,有的时候他觉得不舒服,伸手按一按,又发觉是里头在痒,他只能勉强够着皮外。
他是出于什么对他这么好呢?陆逢宜觉得梁言对自己太好也不行,这只会动摇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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