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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可打算退去！”
花无影问道。
李牧沉默片刻，说道：“退去！
又是能退到那里。
难道学张无忌，隐居冰火岛；还是学杨过，隐居在古墓中。
世界很大，可没有我的隐居之地。
在鄞县有一个农民，已经八十多岁了，还是下地干活，直到临死的前一天，还在下地！”
“儿女劝说老人休息一下，可老人就是闲不住，而我也是闲不住！”
闲不住呀！
闲不住！
真的学张无忌，到了冰火岛去当原始人，李牧根本不适应，也接受不了。
就好似马云，看似退休了，不在阿里巴巴干活了，可还是干着其他，主要是闲不住。
钱多钱少是小问题，赚钱赔钱是小问题，主要是闲不住。
又是合上棺材，三人离去了。
李牧问道：“金陵知府郑雍有多少家产？”
厉工道：“金陵知府，有着三千亩地，十五家店铺，三十万两白银……这是六扇门调查的数据！”
“这点家产，一点也不多！”
李牧问道。
一个堂堂金陵知府，有着这点家产，太少了。
这个时代，官员是可以经商的，合理合法的收入，结果只是这点，太少太少了。
李牧又是道：“郑知府，可有什么仇人？”
“这个不好说！”
花无影开口道：“很多数据，只是停留在表面上，并不一定准确。
就好似郑知府与金陵通判有些矛盾，还有与运河转运使，也有些矛盾。
只是情报上显示，这只是官场上正常的争斗，还谈不上杀人灭口，动机不足！”
说着，花无影将金陵府七品以上官员的名单，递交过去，上面有着简单的履历，还有评价，只是很简单。
这个时代的数据调查，真的很简陋。
虽然说，六扇门和玄镜司有着强大的情报系统，堪比明朝的锦衣卫，只是锦衣卫的情报能力，真的强大吗？
作为特务机关，锦衣卫很失败。
寻找证据上，能力不足，栽赃陷害，制造证据上反倒是出众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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