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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渊：“昊天境与阳间境。”
狐小五皱眉：“怎么可能？阳间境灵力枯竭了几万年，这么多灵力怎么可能是流向阳间境的？”
苍渊不以为意道：“那你说大荒之外是什么地方？”
“昊天境与阳间境？”
狐小五声音略带着几分疑惑。
“可是大荒中的灵力夹带着魔气，根本不适合外界之人修行。”
狐小五反驳道。
苍渊：“白头发的说大荒中应该存在一种能够净化灵力的东西，否则这些外流的灵力就没什么作用了。”
“可是不管是在阳间境，还是在崇华山，灵力都十分稀薄，那从大荒流走的这部分灵力是都去了……昊天境？”
狐小五不确定的问道。
苍渊点头：“聪明。”
狐小五：“……”
这人还好意思说他聪明？明明他自己都是个笨蛋。
“你不是去过昊天境吗？那你没发现这些灵力流向了何处？”
狐小五问道。
他这才算明白，苍渊曾几次潜入昊天境，压根儿不是闲的没事去偷什么话本子。
苍渊：“我还有一个地方没去。”
“什么地方？”
狐小五疑惑道。
苍渊：“天道灵台。”
“可是天道闭关都有万年了。”
狐小五不解道。
“可我就是被天道送来大荒的。”
苍渊解释道。
“那你见过天道吗？”
狐小五一脸兴趣的盯着苍渊。
苍渊摇头：“没见过，不过他既然活了这么久，大概率就是个老头子吧。”
“你放手。”
两人说了半晌话后，狐小五这才发现自己还被这人抱在怀里，两人姿势亲密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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