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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小五皱眉：“你才是猪。”
南阳耸肩没有搭话，而是抱着琉璃瓶慢慢悠悠的转身离开。
同行的神官也都纷纷离去，毕竟这大荒之内他们也没见过，有如此机会，自然该好好看一看才是。
狐小五这才终于有了和大哥单独相处的机会。
“大哥你跟我来。”
狐小五神神秘秘的拽着狐亦拐进小道，一路往枯树林走。
“什么事这般神秘？”
狐亦问道。
“你先跟我来。”
狐小五带着狐亦绕过了其他人，神秘极了。
一直到将人拽到枯树林的灵泉边，狐小五指着灵泉道：“前日在这里发生了一件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想不明白，但是我觉得这事有古怪。”
狐小五话说个不停，丝毫没注意到狐亦在看到灵泉之上喷薄的黑雾时变了脸色。
“我之前在阳间境得到的那颗破军阳丹被苍渊吸收了，还有就是这个灵泉上的雾原本是白色，但就在苍渊拿到破军阳丹时，这雾气突然就变成了黑色。”
“苍渊还说这黑雾的气息很熟悉，他以前见过其主人。”
狐小五有些语无伦次，但狐亦也没有出声打断他，而是看着他凝眉深思。
“苍渊这万年间一直在大荒，未曾出世，而他进去大荒之前也只见过一人。”
狐小五这话指向性已经十分明显了，他不相信狐亦不明白。
但狐亦没肯定他的话，也没反驳，只是十分淡然的问道：“你相信苍渊的话？”
他这话倒是将狐小五给问着了，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将那条蠢龙的随口一句话就这么当了真。
狐亦扭头看向一望无际的的灵泉：“你想说这黑雾的主人或许是天道？”
狐亦这话委实大胆，差点儿没吓得狐小五直接扑上去将他的嘴给堵住。
“大哥你不要命啦？这个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狐小五压低了声音朝着狐亦吼道。
他吼完了一嗓子后，还不忘扭头看看四周，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实在有些好笑。
“你不是想说这个吗？”
狐系不以为然。
狐小五觉得他大哥当神官当太久，脑子坏了，这事也是能拿出来议论的？“放心，这里不在天道的管辖范围，他听不到。”
狐亦解释了一番后，狐小五这才放松下来，他都快吓死了。
“大哥你一点儿也不惊讶的吗？”
狐小五惊魂未定的问道。
他看着狐亦这波澜不惊，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改色的模样，突然道：“你早就知道了？”
“只是怀疑。”
狐亦淡然到像是吃饭喝水一般，丝毫没有自己怀疑的正是掌管昊天境几万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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