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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小五虽然皱眉但还是乖乖张了嘴。
关于两人的关系，在昊天境也流传出了许多版本。
“我……能走，你不抱……”
狐小五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换做其他人估计丝毫都不能明白这人要表达的是啥意思。
“好。”
破军牵住了狐小五的手指捏了捏。
狐小五见人答应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他都快变成这人身上的挂件了，去哪儿都是被抱着的。
仙露喝完之后，狐小五就吵着要出去，他身体虽然能动了，但到底还是有这笨拙，虽然不用被抱着走了，但还是需要有人搀扶。
而破军自然就做了这个搀扶他的人。
“想去哪里？”
破军问道。
“随便……走走。”
狐小五嘴里虽说着是随便走走，但他一出门便直奔破军殿中的莲花池。
莲池空荡荡的，现在并不是莲花盛开的季节，破军以为这人是想看花。
他二话不说一挥手，枯败的荷叶重新绽放，眨眼工夫便铺满了整片池塘。
狐小五疑惑的回头看向破军，眼中满是疑问。
破军也并未说话，他只是扶着狐小五往莲池走过去。
狐小五本意并不是赏花，他只是想看看这句身体究竟长什么样，破军殿中一面镜子都没有，奈何他也说不出镜子这两个字来。
莲花鲜艳亮丽，池水清澈明亮，但水中的倒映却让狐小五头皮发麻，直冒冷汗。
看着水中的倒印出来的两人，狐小五恍然间有一种回到了现实世界的错觉。
或许是因为水中两人的模样太过熟悉。
这具身体居然和他长得一摸一样？而站在他身边的破军就好比苏劲，一时间竟让人有些分不清真伪。
狐小五腿上有些发软，破军连忙让人揽进了怀里，关切道：“不舒服？”
狐小五收回了投在水面的视线，转眸看向破军。
“苏……”
他眼眶泛红，但怎么也说不出下一个字来。
“苏……什么？”
破军用指腹轻轻的擦过了狐小五的面颊。
狐小五楞楞的看着破军那张同苏劲别无二致的脸，这并不是他的错觉，他一直以来的感觉或许根本没错，破军会不会就是苏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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