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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似乎不在意蒋这种死鱼眼式的目光，依旧神色自如。
“宿主，好庆幸我们那时候没有这么大胆的玩家，不然当npc的时候得恨死这群人了。”
系统在顾川的脑海中小声的说着。
“所有玩家都知道npc也是有自我意识的吗？我怎么感觉玩家好像只是把npc当做一个推动副本的工具人呢？”
顾川向小白和系统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
“应该是……呃呃呃，我也不太清楚。”
系统卡壳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大部分应该是不太清楚的，我呆在那个副本的那段时间里看见过有玩家发疯直接屠杀npc的。
然后下一次重启时，新来的一批玩家全军覆灭。”
小白的声音闷闷的，极度的不想回忆起这件事。
“顾川，你的看法呢？”
唐钰突然把话题抛给了顾川，他笑眯眯的，就好像一只快乐的小狗。
“啊，我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顾川的身上。
“或许我们可以去刚进副本看到的有人跳楼的那个地点看一下，毕竟学校里接连不断的传闻都和跳楼扯上了关系。”
顾川陈述了自己的观点，随后又看向了其他玩家。
“还有那个被救护车带走的学生。”
余光在一旁补充了一句。
余光说完后没有人接着说了，跟班甲和跟班乙站在蒋和身后，眼神空洞，一点没有参与讨论的积极性。
两个新人也是愣愣的，还在消化着刚刚讨论的内容。
沈青一只手不停的滑动着手机，另一只手不断的扣着课桌，表现的十分烦躁。
唐钰就盯着顾川，笑眯眯的，像是在释放他的友善似的。
余光低着头，双手交叉着，让人琢磨不透。
顾川抬头看着外面的天，已经到下午了，太阳依旧暖洋洋的照着。
但由于教室处于背阴处，顾川没有感觉到太阳的温暖。
顾川实在是忍不了，站起身来准备出去。
“出去晒个太阳。”
顾川撂下这句就跑了。
“诶，等等我，我也去。”
唐钰看见顾川离开了，也赶紧跟上去了。
顾川走到那栋楼的下面，阳光依旧照着，太阳底下也是依旧的温暖。
顾川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了这栋教学楼，她回想起了那个血肉模糊的尸体，那个溅出的鲜血模糊了顾川的双眼，她感觉自己的视网膜似乎也被红色所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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