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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番潘王么？呵。
本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不想这埋伏了长安几年，倒是朕高看了你。
终究翻不起几个浪花。
若是无恙，估计早已被斩于剑下了。
至于是谁，想必你心里也有几分思量。”
“李白。”
褚熙泯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嗜其肉，啖其血。
若不是李白，说不定如今的长安早已在他囊中。
“李白，好的很。
长安，好得很！
哈哈哈哈！
杀！
给我杀！
杀光这里！”
语出，所有的黑影瞬间闪现，四周尽是屠戮，哀鸿遍野的血煞一片。
末卿指尖捏紧，再看，心中已经没有了太大的波澜，感觉自己越来越冷漠了。
“?陛下……”
武则天右手往下压了压，是丝毫不在意，脸上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那人分明是在笑，却从眼底看不出一丝笑意。
有的只有王者的威严，以及对生命的淡漠。
末卿想问。
你不在意吗？一点都不在意这长安吗？这些人，你都不在意吗？
但是这句话她或许永远不会问出口，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她早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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