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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夸奖。
也是警告！”
苏队长盯着他，“聪明总被聪明误。”
“你想说什么？”
陈枫端起茶杯，借着茶杯里的热气遮挡了自己的眼神。
“我只是想告诉你，国家的力量很强大，不是你一个人能抵抗得了的。”
苏队长同样举起茶杯，眼神却没有掩饰。
“我没有抵抗国家，相反我一直都在帮你。”
陈枫忽然一笑，道，“你今天找我来，不单纯是想说这些吧，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吧，我知无不言。”
这番话让苏队长有些错愕，却很快就掩饰掉了。
他以为陈枫会对自己很反感，毕竟在星城折腾了对方一顿。
事实上，他一直都看不透陈枫，一番言词也是想找出一点破绽，却没想到根本没什么用。
沉默了一会，他问道，“你似乎对我很熟悉？”
熟悉么？我只是对第九局熟悉罢了，毕竟为它工作了十年啊。
陈枫心里感慨了一下，微笑道，“我们总共就见过两面吧，苏队长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呢？”
错觉么？也许吧，但为什么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朦胧感，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呢？苏队长眼睛微眯，狭长的眼睛中满是探寻。
“是我的错觉，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
他很明智的转移话题，“你是怎么知道莫拉的？知道多少？”
“怎么知道莫拉的？这就说来话长了。”
陈枫低头借着喝茶的功夫，迅速的编造借口。
“没事，我可以陪你到天亮。”
时间，他苏天放最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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