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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其名为找到安苒。
实际上，每一步，都正好落在他们的圈套中。
安苒深深吐气，说出的话确实惹人气怒：“这重要吗？”
要不是时机不对，郝韵真想笑两声，从头到尾，她以为自己是投诚坦诚，没想到，别人才是那只黄雀，“他以为真能改变什么吗？”
安苒抬眸，直直往向郝韵：“你真的觉得不能吗？”
郝韵的眉心拧了起来，“这只是……他疯了吗？”
见安苒没有反驳，就这么安静地看着自己，郝韵的一颗心沉到谷底，他真的疯了，明明知道没有无法改变，却还试图挣扎。
“你们没将这是数据世界，告诉他吗？”
安苒点头，目光落到郝韵身后。
郝韵顺着她视线看向那个满目震惊的小孩身上，他面上的青紫尤其刺眼，但……郝韵眼睁睁看着小孩身体一点点地碎裂开，不过半分，在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旦他们知道这是虚拟的数据世界，本身的载体无法自洽这个说法，就会被删除。”
安苒说的很慢，“对于这里来说，我们都是病毒。”
“病毒，是可以改变的。”
安苒声音很轻。
越是急迫，郝韵越是强逼自己冷静，“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
安苒垂下眼，过了会，郝韵听到她的声音，“我想救莫乔。”
出乎意料的回答。
“有这个必要吗？”
郝韵反问，按他们的想法，这些人都是虚拟的，“不就是一些数据体吗？”
“她自己觉得不是，那就不是。”
安苒顿了瞬，不知道是说给谁听，“我也觉得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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