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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开石头之后的表情。
也不怪她一直举牌，这块石头本来是给方北凌准备的，谁知道会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
季凝和方北擎商量着，觉得接下来的对策需要再改改，她刚才看到方北凌划掉了几块石头的编号，估计不会再拍她让白迎泽记下的石头。
“这个黄少明帮了他不少忙，接下来的拍卖恐怕骗不了他们，我又想到一个招，你要不要听听？”
季凝笑着去问方北擎，想获得他的同意。
方北擎皱眉，“你说。”
下午的拍卖已经进行一半，原石除去季凝之前鉴定过的，卖给季馨月的那些，只剩下不足五十块，而他还没拿到一块石头。
季凝拿出手机，把自己打算发给许老板的信息给方北擎看，这样可以提防被人偷听到。
今天的这些石头当中，除了去年年底，在国外公盘上的标王之外，剩下的几块就是许巍的。
这些石头季凝分别看过两次，上次在桐城，她因为眼睛的原因让白迎泽出马去鉴定，上午自己又亲眼看了看，也和许巍商量过标价，这几块石头他们一定要拿到。
如果采取竞标的方式，只要她出价，肯定就会有很多人和她竞争，尤其是这个首富，对她来说有很大的威胁。
要想百分百拿到这几块石头，就只能和许巍商量，用暗标的方式来拍。
“暗标？你确定这样可以？”
方北擎有点不相信，怕季凝再次失手，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
她抿着笑，“许老板这次来禹城，除了想把他的石头卖个好价钱之外，他更想进军珠宝行。
我们之前不是跟他商量好，让他尽量把石头卖给你，你拉他入股方氏。”
方北擎这才算听懂，不过他对季凝的眼光仍有些怀疑，她的眼睛毕竟还没好。
“之前我们商量过的，我不会反悔，但前提是，你必须帮我拿到那些石头。”
季凝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轻轻拍了拍，“我和许老板有很深的交情，关于暗标的事不能让他吃亏，他已经把底价发来了，你来看看。”
方北擎接过她的手机，看到季凝看中的石头不少，有十六块，而且每一块石头标的价格都不低。
他把手机送回去，事已至此只能选择相信季凝了。
接下来台上又是拍了几块石头，因为季凝和方北凌都没有举牌，其他人也不感兴趣，拍卖进行的很快。
“各位来宾，接下来的石头因为卖方的要求，要临时改要求，采取暗标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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