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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市残联负责人压低了声音道：
“珠州市那边的老姜，给徐氏餐饮前桥搭线促成了他们跟当地中学的合作……给中学供应团餐的合作成了，他们残联跟徐氏餐饮的合作也就成了！”
“你这意思是……”
电话那头的人轻声道：“如果咱们也给徐氏餐饮牵牵线，搭搭桥，那就能在我们这边也开设分店？”
“可别瞎说，我就是猜的……猜的，懂不？”
“……”
又东拉西扯了一会，两人便结束了这次通话，电话那头的人在通话结束的瞬间便拨通了姜大山的电话号码。
“老姜，我听说你最近干了一件大事啊！”
“什么玩意儿，就我这破地方，还能干什么大事，你可别是听错了名字，到我这里张冠李戴来了！”
“你就回答我，徐氏餐饮是不是准备在株洲开设分店，是不是跟你们残联达成了合作，是不是连店铺都找好了，是不是还派人去你们残联那边进行培训了？”
“哟，老章，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
这回你的消息可还真灵通，这合作才刚达成没两天，你就知道了啊！”
“我还听说……”
老章再次压低声音，问出了他最为关心的问题：“你给徐氏餐饮牵线搭桥，给他们来了个团餐合作，他们才答应在珠州市开设分店的？”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都是些没有的事！”
姜大山怒斥了一句后，才略过了老章那后半段话，直接说道：
“徐氏餐饮正疯狂投标中，只要能在当地城市拿下超过五百人的团餐竞标，就会在当地开设徐氏快餐、徐氏卤味两家分店，顺带跟咱们残联合作罢了……”
姜大山说的这番话就是那天会面时候，徐安说的原话，没有掺杂半点个人感情以及虚假的成分。
“所以说，只要能满足五百人团餐合作这个前提条件，徐氏餐饮就能在当地开设两个店铺的分店？”
老章再次确认道。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姜大山含糊道。
“那我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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