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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阳台上，她看见江昀骞正站在那里抽烟。
楼层不高，低头可以看见梁缙从路灯下走过。
随后，梁缙骑上停在路边唯一的一辆电动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江昀骞凝视着楼下那个离去的背影
江昀骞转过身，眼眸里似笑非笑，嘴角紧绷，眼神锐利。
看得出他心情相当不好。
“之前我就见过他，是在一个老小区门口，送你回家的那个小伙子。”
他记性很好，人对上了号。
见沈凝并没有否认，只是沉默地望着窗外，他冷冷一笑，“那时候你们就已经有点关系了？一个大学生？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跟你没关系。”
沈凝走过去，双手扶着栏杆，“他是我资助过的学生，前不久他外婆去世了，正好是生日当天，我觉得挺难过的。”
江昀骞眯起眼睛，“那你还躲着我什么？”
显然他并不相信这解释，他们之前的亲密程度，可不是普通资助和捐助者之间的关系。
沈凝眨了眨眼，侧头看向他，“我只是不想让他知道我在躲，他是个很优秀的学生。
毕竟，我不希望他因此而受到伤害。”
“但你是其中最特别的一个，你知道我真实的样子，我的这张脸只有你能看到。”
夜风中两人凝视半晌，终于，他低下头，轻声问道，“那你最喜欢的是谁？这些人当中。”
沈凝反问他，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微笑，“你在身边的那些女人中，最喜欢谁呢？”
他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她们有资格让我喜欢吗？”
沈凝清亮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他，没再多说什么。
沈凝心里也明白过来，或许彼此都已经习惯了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接着，沈凝忽然笑了起来，双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脖子，“等这场游戏你玩不下去了，你就知道我们彼此最在意谁了。”
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烧到了尽头，江昀骞再次开口：“除了我哥，跟我老实说，你和其他人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
尽管江昀骞这个人看起来风流，但在某些方面还是挺纯洁的。
想要继续这场情人游戏，她沈凝自然也得保持一致的态度。
沈凝正色回答：“确实只是好朋友的关系，还没机会更进一步就被你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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