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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去哪里？”
零宝看着电梯显示屏里的数字，好奇。
李燕看到十三楼，“大概去我们给她租那套楼上的房子。”
两人从楼梯走，李燕给她说了为什么分开住的原因，“我婆婆这人总喜欢做别人的主，控制欲很强，我老公离我近点，说笑两句她都要闹。
时间久了，我老公也觉得烦，但又怕把她送回老家堂叔家再找她麻烦，就只能每个月多出三五千在楼上给她租了一套。”
零宝，“那你老公呢？”
李燕，“去出差了，说还有段时间回来。”
来到十三楼门前，两人默契的相互看了一眼，李燕小心翼翼的掏出备用钥匙，屏气凝神的开门，生怕发出一点点动静惊到纸人。
门开了一道缝，李燕慢悠悠的推了推，直到能容纳两人进去的宽度。
进去一低头就看见一双四十二码的黑色皮鞋，李燕脸色有些不好。
零宝看她，李燕指了指，声音都是抖的，“我老公的皮鞋，难道他也……”
零宝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她不要说话，虽然这个老太婆魂魄在纸人里五感比较弱，但也不是真的瞎了聋了。
示意完李燕，零宝举着桃木剑，再次示意李燕跟着自己，保持一点距离。
李燕咬唇点点头跟上，就算再害怕，她也要彻底看清楚这李家人的居心。
卧室里躺着一个熟悉的男人，李燕婆婆操控着纸人的身体，黑灯瞎火的就躺了回去。
李燕瞪大了眼睛，手紧紧的拉住零宝的手，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合着她婆婆费尽心机的操控她身体就是为了去自己儿子旁边躺着。
零宝再次嘘了一下，透过门缝朝里面看，示意她千万不要出声。
**的李宝半梦半醒，习惯性的去扯对方的胳膊，嘟囔着，“李燕，你最近加班怎么这么晚，总是大半夜的才回来……”
来字还没说清楚，就听到咔嚓一声，纸张碎裂的声音，随即黑夜里的男人举着一只纸糊的胳膊发出凄厉的叫喊，“啊，啊，你手怎么断了？”
李宝窜跳着摸到开关，咔嚓一声，整个卧室的灯都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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