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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异口同声。
“谦虚。”
袁筠本想对这个重要的设计指导一二，此时看到设计稿后放弃了想法。
于金是个很有天赋的人，加上从小得她指导，如今也没什么好教她的了。
她本有意把这工作室交给于金发展延续下去，但她懒散的性子实在不适合做高层管理。
想到她身子骨弱不能长期劳累，最后就作罢了。
“你呀。”
袁筠叹息着摇摇头。
“懒散就散着养吧，但是不能长期不动笔，会手生的知道吗？”
“恩恩。”
于金乖巧地点头，明显没听进心里去。
看起来都是敷衍，袁筠继续说着。
“你就继续跟着我吧，在这我还能监督你，回国了连个舍得管你的都没有。”
这可不行。
她避开袁筠的注视。
“我在国内有好朋友，在这里只有师哥师姐，不算朋友。”
“师哥师姐对你不好吗？还是跟我一个老婆子在一块委屈你了？”
“怎么会委屈呢，如果在国内能发展的好，干嘛要到异国他乡呢。”
于金的理由随口就来。
至于那几位师哥师姐，对她当然好。
她来到袁筠身边时，那几位都成年了，比她年龄大得多，交际上也世故一些。
知道她的身份后，好心的同时也有几分不敢得罪的讨好。
被一群处处让着她的人哄大，脾性上难免骄纵些，在国外那么多年都没交到真心对她的朋友。
袁筠又不是不懂她在国内的情况，不像于端一样要做到知根知底，却也是问过的。
她杏眼一瞥轻哼一声。
“别是被哪家的小子勾了魂吧。”
不承认被说中心思的于金急了。
“什么勾了魂，我这么优秀的人谁都配不上。”
“我听说，你在国内与一个姓卫的男孩子走得近，在国外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和谁走得近过。”
于金理不直气倒壮。
“什么走得近，他开车比较稳，给我当司机是他的荣幸。”
袁筠才不顺着她的话，扬着狭长的眼尾笑看她闹。
“谁信哪，再稳能比你哥高薪聘请的司机稳。”
果然把于金噎住了。
她反复张了几次嘴，没发出一个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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