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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子明有钱，又不是真蠢。
许愿笑得有些痞坏，漫不经心地教育道：
“我们是要赚钱，还要赚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钱，不然你这钱赚了，有命赚没命花还不是一样。”
“小屁孩你懂什么。”
许?小屁孩?淮：“........”
此时对面楼下的常社，听到姜玲的报价，脸色阴沉地说道：
“九成新的二手桌，你按全新的价格来卖，未免也太黑了吧？”
姜玲漫不经心摇晃着蒲扇，还用手扣了扣耳屎，无所谓地说：
“你要是要，我今天就可以全部给你。”
“我这批货最旧的也是九成新，而且数量很多，你爱买不买。”
常社：“.........我不买，你走吧。”
等货车走时，常社则是看是对着垃圾桶发起了呆。
距离装修结束，还有一个礼拜，他要不要等晚点再去二手市场再看看，也不需要这么着急。
可是脑海里想到那胖大婶的模样，常社不禁下意识地将她和二手市场的老板娘联想到了一块。
正当常社发呆了半个多小时，准备起身进去看看进度的时候，一辆白色货车又停在了不远处。
一位老奶奶弓着腰，杵着拐杖，在司机的搀扶下，匆忙赶来。
用着略显沧桑的嗓音，焦急道：“孩子，是你吗？”
常社：“？”
常社望着老奶奶身后货车的方向，蹙着眉率先开口道：
“老人家你该不会也是来卖台球桌的吧？”
老奶奶显然一愣，“嗯？你怎么知道。”
常社顿时一副“我就知道”
的表情。
只听老奶奶继续道：“刚刚是有人已经过来了吗？”
常社：“来了几个，你先说说价格怎么样吧。”
话音刚落，许愿已经颓唐地低下头，抹眼泪道：
“我儿子本来是做台球厅生意，但是他最近欠了一屁股高利贷，债主都把他绑了，让我一个老人家凑钱。
我的棺材本掏出来了还是不够，就想着把这些台球桌都变卖了，换钱去赎回我儿子........”
常社可没空听一个老太婆唠叨，立马打断道：“你就跟我说价格还有几成新就行。”
“都是九成新以上，实木高配型，原价给你8.5折，你看怎么样？”
听到这个配置，常社瞬间皱眉，“原价也是5900？也是只要现金？”
“你怎么又知道？我这里还有当时买的发票你要不要看看？”
老奶奶抹了一把眼泪，“那群债主本来做的就是些违法贷款，就要求要现金，转账对我这个老太婆来说太麻烦了，我又着急赎回儿子，所以只收现金。”
常社瞬间就想通了，轻笑道：“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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