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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那这里面应该是有问题了，要不亲自到学校去看看？”
嫚薇：“嗯，我正有这个想法，之前的名单都是学校上报给教育局，教育局又提供给我们的，我觉得以后还是得每个人都重新审核一遍比较好。”
涴溪：“那这样工作人员就需要跑很多学校了。”
嫚薇：“嗯，是麻烦一点，但是本着对学生负责的态度，还是很有必要的。”
娜娜：“那就辛苦你了。”
嫚薇：“没事，大不了我多招几个人，反正现在不差钱。”
“对了，那范阿婆怎样了？”
我插嘴一句。
嫚薇：“身体的疾病基本好了，当然，那些老年疾病是没办法医治的，现在最难的是心病，这个有些麻烦。”
“是担心她儿子？”
嫚薇：“是的，她年纪越来越大，慢慢就干不动了，担心她走了之后儿子会饿死。”
涴溪：“可以送去福利院啊！”
嫚薇：“估计是难，她儿子还有一个叔叔，只是很少来往而已，不太符合福利院的收养条件，而且，她也担心福利院会虐待她儿子。”
娜娜：“那就送去孤儿院好了，我们给钱，刘院长应该会同意的。”
嫚薇：“对的，我也有这个想法，她那儿子我见过两回，就是比较呆而已，应该没什么危险。”
涴溪：“嗯，这个方案可行。”
……
下午，我下楼来到杂货铺门口。
老铁和黄毛看到我恢复正常了都很高兴，嚷嚷着晚上要庆祝一下。
结果商量了一番，晚上又是自助烧烤，两人就跑去买东西了。
马军八依然坐在那里，我走过去，丢给他两包烟，他笑笑，收下了。
我问他：“是老神棍让你来找我的？”
“是我师傅前几年让我来的，你怎么叫他老神棍？”
“那不然叫什么？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马军八嘴角抽抽，“这……这个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他只是让我叫他老道，没让叫师傅。”
“那你跟了他多长时间？”
“差不多两年这样，他走到哪我就跟到哪，总之走了很多地方。”
“他让你跟的？”
“不是，是我死皮赖脸跟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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