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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可以强行将殿灵给救出来，然后找一具合适的肉身让其继续活下去。
但看到对方的笑容后，他便放弃了，他能看出，那是殿灵自愿的。
实际上，对方真的想活下去，也可以自己走出坍塌的空间，但它没有。
“灵，是最忠诚的。”
秦辰轻声道，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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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东西，生出灵之后，它会永远忠诚于第一任主人。
很多灵，也只会有一任主人，主人陨落，它会自我毁灭。
没有毁灭的，大部分也是因为还有主人留下的任务，任务完成，仍然会选择毁灭。
当然，还有一些，因为主人是被害陨落，不甘心就这样死，就会选择第二个主人，但它的内心仍然最忠诚的还是第一任。
之所以选择第二任，是为了让其为第一任主人报仇。
这个殿灵，显然是认为明已经陨落了，自己的任务也完成了，所以选择了自毁。
“是啊，灵是最忠诚的。”
小爱的声音突然响起。
秦辰一笑，“你这算是自夸吗？”
现在的小爱，早就脱离了智能的范畴，拥有了自己的灵智，修为都到了不朽了。
她也可以算作是一个灵。
“是主人自己说的。”
小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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