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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这样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传递过来的情绪没有那么强烈。
“……还有……让我……解剖了我死去的宠物。”
钟暮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而且那只是开始，之后他们会主动带一些兔子青蛙之类的回来让我动刀子，说是为了未来而练习。”
“如果我不愿意，他们就沉默应对我的反抗，也不会给我做饭吃，直到我妥协为止……所以后来我就学会了自己打理自己，做饭洗衣服缝补衣服之类的。”
大概是在跟木禾倾诉过往，他又平稳了些，继续低头缝合。
白色的线刺破表皮，嵌入肉体之中，穿过血肉被拉扯而出，线被染得鲜红，仿佛让钟暮看到了锋利的手术刀割裂皮肤，鲜血流淌的画面，他又立即匆忙停下了动作。
“没关系，如果看到会不舒服的话，就不用看了，随便缝缝也可以。”
木禾轻声说着。
钟暮收回了看天缓解状态的视线，转头看向了木禾。
“医师知道脱敏疗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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