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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秀才可以毫无顾忌地盯着对方看。
牛车上只有两个人，赶牛车的大叔又是个结巴，所以很少与人说话。
这倒是省了对方因为聊天时不时回头了。
白皙俊秀的脸庞近在咫尺，莫秀才还是没忍住，他缓缓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肖乐的脸蛋。
温热滑腻的触感让莫秀才的耳根通红。
手也舍不得离开了，就那么轻轻放在离肖乐脸颊不远的地方，随着牛车的颠簸，时不时就会碰触到对方。
即使对方醒来，这也是意外。
莫秀才这么想着。
眼睛却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对方。
到了官道上也不是没人要坐牛车，但莫秀才开口道，“叔，不接外人了，两回都只有咱们，一共给你二钱银子。”
这话让大叔直接无视拦牛车的人，继续往前赶车。
平日里拉一个人去县城，收五十文到六十文不等，这来回也才一百文上下，现在多了一百文，傻子才不干呢。
太阳高高挂起的时候，总算是到县城了。
肖乐被莫秀才轻轻唤醒后，那睡眼朦胧的样子让莫秀才的手微微收紧，他下意识地将肖乐身上的外衣拿到手中，挡住某处。
与肖乐一块儿下车，请大叔在城门外等他们后，便往城里走了。
期间，莫秀才手中的长袍一直拿在手里，不曾穿上。
“先去办你的事儿。”
肖乐用自己干私活儿的钱，请莫秀才吃了两个包子一碗茶水后，说道。
笔墨纸都要在书斋买，所以肖乐向茶水铺的老板打听了县城里，哪家书斋不错后，便拉着莫秀才往那边去。
别小看小老板的消息，有时候他们才是王道。
这书斋开得比较偏僻，可进去后却发现里面有不少人，但却十分安静，只有翻书的声音。
而且每一个人都有坐的，旁边还放着装有白水的碗，可见书斋掌柜是个好友的。
他们先去挑选笔墨纸，在结账的时候，莫秀才将写好的话本递过去，书斋老板一看封面就知道是话本。
“被举人渣了后我成了女官”
书斋老板嘴角一抽，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翻开看了几页，不想越看越香，双眼越来越亮！
他请二人进后屋，又拿出一张纸，快速写上契约，签下自己的大名后，递到莫秀才面前，“劳请看看，如有想改的，我们可以商量。”
说完，也不去看二人，而是拿起那话本继续津津有味地看着。
“瞧瞧，我这书名多抓人眼球。”
肖乐跟莫秀才咬耳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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