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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璟摸着她的头发道，“他说是瞿青空下的毒。”
乔予羡安静了一下道：“瞿青空给奶奶写的信还在岳城乔宅放着。
那时候通讯不如现在发达。
奶奶说，他也喜欢写信，所以有很多很多。
现在都还保存的很好。”
顾砚璟没说话，在心里分析了一下瞿青空这个人。
他留下信让赵诗梦发现拿到京都给他们。
这个人很擅长揣度人的心思。
他能想到赵诗梦发现信会拿着信来京都。
也会想到席奶奶会留着他的信，乔予羡见过他的信。
这些他都能猜到。
“我奶奶和霍九爷都非常肯定地和我说，瞿青空一定是死了。
尤其是我奶奶，她非常肯定。”
乔予羡道，“所以霍九爷一直更倾向于他们没有把瞿青空研究的药毁干净，从来没有想过瞿青空还活着。
可现在他不仅活着，还有两个儿子。
没准还不止是两个儿子。”
乔予羡又看了看信纸。
信纸很新，字迹也是近期写上去的。
这些都在告诉她，瞿青空还活着。
“如果奶奶知道瞿青空还活着......”
乔予羡话说了一半，没再说下去。
顾砚璟见她不想说了，马上转移了话题问道：“平安扣在哪儿？”
乔予羡倏地看向他。
顾砚璟在她瞪大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防备。
这种防备是藏在身体中的，已经形成潜在意识了。
只要提起，就会条件反射形成这种防备意识。
顾砚璟看着她的眼睛。
乔予羡看了看，然后眯了眯眼睛道：“你想干什么？”
顾砚璟也看着她，顿了顿问道：“不能交出去？”
“不能。”
乔予羡说的很绝对，回答的很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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