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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陈薄锋……怎么了？”
“娘？……您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闻声回头，看到廊柱下我娘面如金纸，靠在柱子下的身体显得摇摇欲坠，忙快步走上前去，伸出手帮忙扶住了她的肩。
瘦削的肩拢入手中，感受到衣料下身体轻微的颤抖，我怔了一下。
印象中的母亲总是优雅淡然的，纤薄的背挺得笔直，傲然的身姿高洁无比，如一支散发着幽香的百合。
我从不曾见她像如今这般失态。
我娘看我一眼，似乎是从我的搀扶中得到了力量，脸上慌乱的表情稍定。
她挺直脊背，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不迫，面朝刚才跑来的那名侍女问道：“你说陈薄锋受伤了，消息准确吗？”
“回贵人，奴婢是从内仆局的张太监处听说的，真假奴婢也不能肯定。”
那侍女或许也是头一次回我娘的话，脸上的慌张肉眼可见。
我娘闻言叹了口气，抬手用白玉般的指节按压了一下拧起的眉心，样子看起来有些颓然。
“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侍女领命，忙不迭退下。
见此情况，我朝周围其他人也挥了挥手，干脆让他们全都离开，然后凑到我娘身前，好奇地问：“娘，怎么了？那位陈将军莫非是娘的旧识？”
我娘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悠远，人有些恍惚。
看到她这模样，我想起幼时很多个月光皎洁的夜晚，当我娘独自坐在树下抬头望月时，我眼中的她也是这随时会飞走的样子。
到底是为什么呢，她到底将什么事藏在心中呢？
我又一次尝试了解我娘的过去，但遭到了她的拒绝。
“没什
“你刚刚说陈薄锋……怎么了？”
“娘？……您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闻声回头，看到廊柱下我娘面如金纸，靠在柱子下的身体显得摇摇欲坠，忙快步走上前去，伸出手帮忙扶住了她的肩。
瘦削的肩拢入手中，感受到衣料下身体轻微的颤抖，我怔了一下。
印象中的母亲总是优雅淡然的，纤薄的背挺得笔直，傲然的身姿高洁无比，如一支散发着幽香的百合。
我从不曾见她像如今这般失态。
我娘看我一眼，似乎是从我的搀扶中得到了力量，脸上慌乱的表情稍定。
她挺直脊背，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不迫，面朝刚才跑来的那名侍女问道：“你说陈薄锋受伤了，消息准确吗？”
“回贵人，奴婢是从内仆局的张太监处听说的，真假奴婢也不能肯定。”
那侍女或许也是头一次回我娘的话，脸上的慌张肉眼可见。
我娘闻言叹了口气，抬手用白玉般的指节按压了一下拧起的眉心，样子看起来有些颓然。
“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侍女领命，忙不迭退下。
见此情况，我朝周围其他人也挥了挥手，干脆让他们全都离开，然后凑到我娘身前，好奇地问：“娘，怎么了？那位陈将军莫非是娘的旧识？”
我娘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悠远，人有些恍惚。
看到她这模样，我想起幼时很多个月光皎洁的夜晚，当我娘独自坐在树下抬头望月时，我眼中的她也是这随时会飞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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