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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以潘尼怀斯睚眦必报的性格，得知自己老巢被占领后，肯定会第一时间报复回去。
薛兰迪继续笑着询问：“看不出来啊，你人脉很广啊？”
“不不不！”
潘尼怀斯连忙谦虚的摆手：“我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它听说华夏人最谦虚，担心自己表现的张扬会引起薛兰迪的忌惮。
薛兰迪听了这话后确实脸色一变，身边闪烁雷光。
“哦？这样的话，你就没有什么活着的必要了。”
“等等！
我想起来了，我有不少同伙！”
潘尼怀斯连忙又追加解释。
“什么同伙，那就是朋友！”
薛兰迪收起神通，然后继续询问。
“漩涡先生是你变的？为了摆脱警方注意？”
潘尼怀斯眼神活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老实交代就行。”
“其实，是我对他做出了邀请，虐童人活在虚幻，他可以通过恐怖视频来到德里镇中，现在它已经来到了德里，只不过还在花时间适应，不过照片和信件确实是我伪造的。”
一个时刻追杀的薛兰迪已经够它受了，如果再被失败者联盟盯上，潘尼怀斯也觉得烦躁，所以干脆就想着找帮手。
薛兰迪很疑惑的看着它：“你是怎么说动虐童人的？你们有什么沟通方式？”
“我们拥有共同的爱好，但胃口是不同的，他喜欢虐杀，我只喜欢恐惧。
我们曾经有过不少交际，这次邀请他过来，我也是拿了那孩子作为筹码，我答应他可以让他在德里镇大干一场，刚好他对德里镇也很满意。”
所有邪灵都会对此满意，因为德里镇就是个天然的培养皿，在这里吃人获得的增益可比其他地方强多了。
“等等，你说你昨晚绑架的那个孩子没有吃掉？是不是叫做维奇？”
“对，那是我留给虐童人做礼物用的，不过他现在还需要一定时间缓一会儿。”
“那暂时就不用给他了，那孩子我留着有用。”
薛兰迪思考着，或许是时候让贝弗莉站在台前了，首先需要让她获得声望，改变小镇人对她的看法。
而潘尼怀斯听到这话后则是有些异议。
“可是，虐童人并不是我的手下，我已经答应过他了，这么做恐怕会引起他的不快？”
虽然都是怪物，甚至潘尼怀斯能力更恐怖，但漩涡先生属于虚幻恶灵，只要还有信仰人群在完全没法彻底消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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