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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女人，我肯定，自己没见过她。
“她没去，赵总说，只有高层才允许到门口迎接，这是贵宾级的待遇，杨丽还不够级。”
原来她叫杨丽。
“你们商场现在不营业，她来干什么？”
我问。
“盘点，虽然商场现在暂停营业，但货还是每周都要清点一次的。”
“我怎么没看见别人？”
我举目望了望。
“都走了，”
郑礼全说，“本来赵总说，今天大师来，要把盘点的日期改到明天。
但杨丽这个人，工作起来特别认真，说什么也要今天来……跟她同组的人没办法，也只得来了。”
“杨丽是老员工，工作又认真，她们领导也拿她没办法，只好让她早点来，盘点完了就赶紧走。
哪知道，别人都走了，她却没影儿了……”
“等一下。”
我皱起了眉头。
“杨丽同组的人，是几点走的？”
“这……肯定是在您来之前……”
“我来之前？那么说，杨丽那时候也该走了才是，但她却没有走？”
郑礼全点头:“应该……是这样。”
“但我和你们进到商场里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她。”
我确实是从商场的大门走进来的没有错，那个时候，并没有看到杨丽。
郑礼全这回可真的是被吓到了，整张脸都变得铁青，连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来。
“又来了，又来了！”
赵生毅喃喃地说出了声，竟是身子一晃，险些跌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什么又来了？”
我急忙奔过去，一把扶住赵生毅，皱起眉来问他。
“这个倒吊的女人又来了！
酒店的第一起事故，就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
赵生毅好像真的是受了刺激，说话都开始反复，连眼神也不聚焦了。
第一起事故？！
我怔了一怔，继而一把扯过赵生毅的手臂，沉声问他:“你的意思是说，
这个女人的死，和第一起事故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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