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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川在教室后门，没有进去贸然打扰他们，从玻璃窗看进去，依稀能听见女生的发言。
温棠背对着门这边，坐在她对面的学长目不转睛看着她，那眼神沈砚川很熟悉，是男生看女生的目光。
还带了些势在必得。
社长：「反方一辩请发言。
」
学长笔尖轻点桌面，从容起身：「对方辩友的发言我不赞同。
如果感情能由自己控制，那就不叫感情了。
人的感情之所以珍贵，正因为它是一种非理性的存在......」
发言完毕，双手撑在桌面，抱歉地笑：「学妹，以上发言不针对你，别介意。
」
温棠摇头。
这是很正常的辩论演练，她没有那么小气。
学长有意无意扫过窗户那块，走到温棠身旁，遮挡住沈砚川的视线，递过去一瓶水：「待会聚餐，一起吗？」
他靠的有些近。
温棠蹙眉，她不喜欢陌生人离她太近，尤其是陌生异性，让她有种安全边界被入侵的感觉。
不着痕迹往后挪了一步，举起手中矿泉水，礼貌拒绝：「我有水了，谢谢。
」
「而且，我约了男朋友吃晚饭。
」
学长笑意微敛，把矿泉水拧开自己喝了，还要再劝：「但我好像没看见你男朋友，是不是有事没来？要不跟我们一起去吧？辩论社第一次聚餐，你正好跟大家熟悉下。
」
教室后面的门被推开，懒散的声音响起：「让让，挡到我看女朋友了。
」
沈砚川抱臂靠在门框，眼睛里没什么笑意。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心情不太好。
「你到啦。
」温棠径自绕过学长，快步走到他面前，惊喜道。
「嗯。
」他放下手，揉揉温棠的头发，「累不累？」
「有点。
」
打了一下午辩论赛，浑身力气被掏空。
看见沈砚川就不自觉地撒娇。
沈砚川搂住她的肩：「男朋友犒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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