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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尘御使了个眼色，女人拍打她后背，喂她水。
“没人抢你的。”
他语气寡冷，“毛毛躁躁。”
女人用手接住她的呕吐物，又擦拭她嘴角的污渍，伺候得舒服妥帖。
“谢谢。”
没回音。
苏念又打量女人。
女人仿佛一具没思维、没温度的机器，只听陆尘御的吩咐，其余一概不管。
“你叫什么名字？”
苏念奇怪。
凭她对陆尘御的了解，他外面没女人。
华菁菁不是吃素的，堂堂的“将门虎女”
，名义上的小姑子都容不下，何况野花野草呢？
女人和陆尘御十有八九是上下级。
北航集团竟然有这样美艳的女员工，在业界应该早就出名了。
女人望向陆尘御。
他半认真，半宠溺，“她既然问，你告诉她，否则她又要吵我了。”
“我叫海灵。”
苏念依稀有印象。
海灵。
乔尔公关部的崔晴晴在茶水间八卦过，是海灵...是什么，她没记住。
她一贯不参与八卦的。
“琢磨什么呢。”
陆尘御打断她回忆，“与你无关，少掺和。”
苏念夹着筷子，继续吃。
“你过来。”
他又唤海灵。
海灵绕过屏风，背对苏念。
“这九个月里，花魁敛财了多少。”
“四亿多。”
陆尘御笑了，“叶家果然是大富，一个区区情妇，填饱成了肥鸭子。”
“叶董迷恋花魁，花魁也警惕我，挖墙脚太困难。”
海灵惶恐，“陆公子，请您原谅，我尽力了。”
“你的美丽胜过花魁，只是没有契机而已，不代表你无能。”
陆尘御并没责备她，喝完一杯茶，续了第二杯，“叶太太和叶柏南已经厌恶那个花魁了，太过放肆贪婪的女人，叶太太可以忍，叶柏南不可能忍了，她的好日子到头了。”
海灵点头，“我会取代她上位的。”
“下周五，全市的娱乐会所大排查。”
陆尘御提醒她，“怎么做，你心里有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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